正大的手段?!整日尽出这些见不得人的阴招子,你羞不羞人?”
温如沁头也不回:“我可不是什么信女。”
岂止非信女,分明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女才是。
江衡满不在意地笑笑,随手拾了根狗尾草衔在嘴里,四处走走瞧瞧。
至于林中那对狗男女嘛,还在孜孜不倦地偷着欢。江衡见他们玩地舒服,残留的那点人性作祟,也懒地去打搅了,日后他在这府上呆的时日可不少,也能尽快习惯这些个,杂七杂八的事情咯。
江衡想,他也差不多该找些事情来做了。
这日,平静无风的容府大门外,响起一阵绵长悠久的敲门声,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个身高体长,胡子拉碴的邋遢男子,那人嘴里叼了跟杂草,目光凶悍,嘴角却有一抹邪笑。
一看,便来者不善。
管家自然不让人进来,那男子也不怒。只说了句:“你去告诉你府上容七,就说江衡来访,特来要求她还恩来了。”
管家受命如实相告。
容七听了‘江衡’二字,身子还是不自在地抖了抖,那夜恐怖记忆袭来,容七显然还心有余悸。
江衡?他怎么会找到容家来?管家说他是来求她还恩。
容七当即气不打一处来,还恩,还什么恩?!我容姑奶奶险些没被你一只手掐死呢!竟还如此厚颜无耻地找上门来让她还恩!
容七气啊,气的当场饭也不吃了,汤也不喝了,雄赳赳气昂昂,就要去寻了江衡算总账。行至半路,她又折回来,没脸没皮的倚在她二姐边上撒娇求饶:
‘二姐二姐,外头有人找你,你看你要不要抽空去看看?”
容宝金放下碗筷只心照不宣地瞪她一眼,容七这副模样,一看便另有隐情,也不知那门外所为何人,竟能让她容老三怕成这样?
因而容宝金虽知晓这是容七给她下的一个套,她还是不急不躁地往里跳了。只见容宝金当即便起了身,叫了下人收拾了碗筷,便理了理衣裳,会客去了。
门一开,果见外头有一陌生男子,那人倚在门边嘴里不知悠闲地轻哼着什么,嘴里那根杂草一扬一扬地,别过头来看她;
“多日不见了,容姑娘。”
容宝金面色一变,微微皱了眉:
“是你。”
兜兜转转,原是‘故人’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