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越许是瞧出她的心不在焉,伸手在她腰间嫩手不轻不重的一捏,惩罚她:
“怎么了?在我身边还想着别人?”
小丫鬟忙回过神来,眼神勾人望着他:
“表少爷这是什么话,奴家一颗心可早就系在你身上了。”
兰子越脸上邪佞之色更甚,打趣问道:
“那你是系在我这上半身呢...还是......”
绿荷状似娇俏地瞪他一眼,秋波盈盈媚态横生:
“瞧您这话说的...”
他凑近她脖颈间狠狠嗅了下,女儿家独有的媚人幽香窜入鼻尖,宛如世间极致催。情药,兰子越哪里还能把持的住,当下便开始毫无顾忌地毛手毛脚了。
绿荷心理暗叫不好忙阻止:
“别别,等下我还得回小姐屋里做事呢....绿荷不过一介小小丫鬟,在这府上可都要看这主子们眼色行事,哪里能像表少爷这般自由?想做甚就做甚。”
兰子越听罢叹息声:“什么自由?我也有身不由已的地方!不说了不说了!说来真是扫兴,对了,你方才说...容疯子?她找你有什么事?”
“哎,我身为小姐贴身丫鬟,自然得随时候在她身边随意调遣,主子就是主子,下人就是下人,比不得,比不得。”
兰子越瞧出她的委屈,忙将她抱在怀里好意安慰:“宝贝儿莫急,等少爷我真正成事咯,定立马娶你回去,再不做这等委屈事儿。”
这世间男子承诺,十句里头恐有九句乃是随口而谈,为了怀中软玉温香,什么意气话说不出来呢?绿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喝一声,只当自己听了个笑话了。
她一路若有所思地,很快便回了房,只是当她推开门后却没瞧见容七身影,绿荷故猜测,她家小姐想来都自由散漫惯了,许是又跑到哪里去逍遥自在了呢。
她走到容七床边,开始整理床铺,动作却有些不耐。
主子就是主子,下人就是下子,她容七整日疯疯癫癫地,却有大把时间逍遥玩乐,她一个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小丫鬟却得每日每日地,为玩乐的主子善后。
呵,当真讽刺的很。
她心上置了气,手上动作也大了起来,好像手里任人揉捏的东西再不是一张寻常棉被,而是容七那张可恨的脸似得。
她愤然,正打算将换下的脏物带出去洗净,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到来,她背上遭人一推,立马软了身子半倒在床铺上。
“表少爷您——”她娇嗔一句,这从身后猴急凑上来的人不是兰子越是谁?
兰子越呼着热气大笑着,一边纠缠着要亲她,绿荷一边嘤嘤叫着,一边佯做反抗:
“不行,不行,这是在小姐的屋里...”
兰子越声音都哑了:“怕什么!我听下人说了,容宝金带着她去了自己那处马场办事去了,少说也要整半日才能回,宝贝儿乖,让我好好疼疼你。”
话虽如此,但这地儿总归是在容七屋里....于情于理,都有些顾虑在里头,可惜兰子越精,虫上脑抖着身子激动的紧,自然听不进她的劝,一边好言好语哄着,一手便要宽衣解带办正事儿。
“你啊还是给我乖乖听话吧!”
“啊....”绿荷微微别过头不知痛苦还是愉悦地叫了一声,她瞪一眼那未关牢的门有些担忧:
“门,表少爷那门——啊——”
“我且看看这样你还有什么闲心思说话!”
宁静安逸屋中,只闻男子低吼粗叫和女子哀婉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