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荷顺了顺他的毛:“表少爷身份尊贵他人自然不敢拿您怎么样,但您也得看看四周环境如何您说是不是?你拿谁的东西不好,偏要拿莺姨和二小姐这两个如此精明之人的东西,岂不是自讨苦吃?”
“这...我能有什么法子?这钱一天没回本哪里能踏实下来?我爹还等着我带笔大生意回去,我这连本钱都赔进去了还说什么大生意!”
即使到了现在,兰子越还是不知悔改,旁人都明白的道理他却不知,绿荷心想您这钱早就回不来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是?
她心里虽这样想,嘴上说出来又是另一番光景:
“表少爷您赌技超群只不过现如今时运不济一时不瞬罢了,相信假以时日,若有了足够多的资本表少爷定能在那劳什子赌坊中大杀四方一雪前耻。”
“哼,还用你说?”兰子越骄傲地轻哼一声,随即又道:“只是现在手头紧的很....”
绿荷动了动眼珠子,巧笑嫣然地凑过去道:“您若真的急需要钱...绿荷倒有一个法子不知表少爷愿不愿意....”
“莫急。”兰子越却摆了摆手眼中精光乍现:“我还有最后一个法子没用,待我先去看看,若是这个成功了,那我可就一箭双雕。”
绿荷眯着看着他,颇带些愤恨。
她倒要看看,这条走投无路的狗还能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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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这一日迎来位腆着脸说要亲自拜访七皇子的来客。
张叔身为王府管家任职多年阅人无数,一眼便瞧出此人眼中阿谀,自然不让他进门,况且主子身份尊贵日理万机,也不是顺便来个人就得接见的。
当下只欲关了门将那不知天高地厚之人轰走。
那人明显慌了神想要阻止:“哎哎哎管家莫慌莫慌。我当真有要事须与七皇子商讨,此乃一笔大生意,没道理七皇子不感兴趣吧?”
笑话,他家主子现在处理的,哪件不是个顶个的大生意?张叔嗤笑一声,但也自觉有趣忙又问道:
“哦?那是怎么个大生意法?”
对方立马来了兴趣:“是这样的,我名唤兰子越,乃是城中有名盐商兰家掌权人兰远独子,侍奉家父催我上京,一为探望远在京城的姑父姑姑一家,二为家中生意添一笔,以表忠心。
子越素闻七皇子权势惊人与京城盐官孙大人私交甚好,于是.....”兰子越停下来许是瞧见张叔越来越一言难尽的面色又嘿嘿嘿笑了几声:
“因而子越特来拜访七皇子,盼着七皇子能念在昔日情分上祝我兰家一臂之力,让我兰家的盐正式入驻京城,这利润嘛,咱们五五对分你且看如何?这是一笔大生意罢?”
兰子越说的尽兴,张叔却越听越是好笑,笑此人的天马行空不切实际,也笑他不自量力竟敢闯到玄凌跟前谈生意来了。
这种人,低陋如世间蚂蚁,芸芸众生中毫不起眼的一个,他自然不予理会。
兰子越眼看着他不为所动反而又要合上门了,忙又道:
“哎,哎七皇子啊七皇子,你且不会如此小气吧?就算我兰家的面子你照看不上,这荣国公府上面子总要看看罢?”
张叔顿了顿:“你说谁?”
“荣国公容长泽啊,他便是我姑父,他的大名你们总得听过罢?都说七皇子与国公府来往甚密眼下一看,也不过如此,嘛。”
张叔默了一会儿:“兰公子且先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