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有所了断了,他想。
这个女子,每每靠近自家主子总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可怜容七,本还想暗自耍些小手段整整玄凌呢,但眼下有这么个脸黑比关公的人在,做些什么事都要麻烦些了。
这时候,傅蓉突然说了句:“前些日子你远去北鹤拜访,可有什么发现?”
容七想,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还说有好几日不曾瞧见玄凌,就连好友皇甫靖的婚姻大事都不曾见他露面呢。
原来人家压根就不在京城,早已远赴北鹤,做男子汉大丈夫口中‘大事’去了。
玄凌淡淡一笑回答道:“伯母说笑了。玄凌此行前去北鹤造势并不大,只带了随从不过十人,适逢北鹤王重病在床因而并未打扰,倒是与昭阳王沈明钰短暂相会一番。”
傅蓉听了沈明钰名字顿了下,又道:“这名字倒是听着耳熟。”
“沈明钰文武双全,卓越超群,在北鹤极有声望,且不只在北鹤
在周遭国家中,亦是享有一定声誉,昭阳王的名号如此响当当,伯母有所耳闻,并非奇事。”
经由他这么一说,傅蓉也好似突地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道:“好像真是如此,沈明钰...倒真是如雷贯耳的一个名字。”
“可不是。”玄凌抿口茶,不着痕迹地瞥了眼一旁宛如听天书的容七。
却不想,正好容七也在看他,这么一瞥,倒为他们今日第二次四目相接找到了个合理的理由。
这边容七也只是随意一瞥,哪想就这么巧赶上了,因而在瞧见玄凌不知是开心啊,还是生气的目光瞧着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