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桌上酒壶拔腿便跑,在玄凌还未反映过来之际,已经跑地没影了。
张叔倚在门前有些担心:“皇甫公子这模样,会不会有什么事呢?”
玄凌不予置否。
他看看空空如也的酒杯,虚叹声,看来他今夜又要失眠了。
窗前月光投下,洒在这屋子里的某一处,照亮了放置在哪里的,一团早就干枯的杂草。玄凌看了看,放下酒杯抬腿走出房间。
而逃命似的从玄凌手中偷来了一壶酒的皇甫靖呢,此刻正端坐在容家大门前面,仰着头大口大口喝酒。
这事情也该有所了断了,他想。
循循善诱,步步为营。
现在想来,温如沁定是利用了当时正值生气当头上的她,狠狠地在她这团嫉妒之火上加了一把热油,这才有了后续一切事情。
现在可好?
计划了这么多,却依旧竹篮打水一场空!
且还让容家那个容疯子知道了...思及此,赵华裳脸上阴鹜更阴一分。
她要去找温如沁理论,即使有朝一日要她赵华裳下地狱,她也定要拉着这废人一起!
她说到做到,当下便风风火火启程,坐着马车一路疾行,来到皇甫家大宅子前头。
负责看门的伙计并不识她,自然要拦。
赵华裳将眼前的手用力打开,讥讽:“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连我赵华裳也该拦?”
那伙计总归也是见过世面之人,初初瞧见眼前女子出众的衣着便知晓她非常人了,又听她自报家门名为赵华裳,这名字总觉听着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