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江南不熟悉,我是不是得帮着安排一下?”
“安排在陵山,有什么不妥当的吗?”
“……没有,很妥当。”苏天养无言以对。
他只是觉得,陈阳这么做,有点不太好。
还不如直接把事情交给道协,全权让道协来处理。
他不知道的是,陈阳就是不想让道协全权处理。
道协在他眼里,也是工具。
……
云台山下,一个很普通的居民楼中。
一名白发老者,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不时的说两句。
他对面坐着一个年轻人,有些无聊的摆弄着一块手表。
“好,我明天就过去。”
老者说完这句话,将手机放下。
“秀成。”他看着面前的年轻人,问道:“陈玄阳,你认识吗?”
孙秀成动作一滞,表情不变道:“不认识。”
老者指着茶几上的手机:“知道刚刚谁给我打的电话吗?”
“谁啊?”孙秀成道:“您老交友遍及四海,我怎么会知道。”
老者道:“道协的李会长。”
“哦,李会长啊。”
“知道他打来电话……”
“咚咚咚。”
忽然有人敲门。
老者道:“去开门。”
孙秀成过去开门。
“周翀宗师,你怎么来了?”
“孙前辈在吗?”
周翀老脸写着焦急。
“爷爷在……”
“请他进来。”
老者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两人走进课堂。
老者问:“小周啊,你怎么来了?”
周翀看看孙秀成,又看向老者,似乎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他的面说。
孙秀成道:“爷爷,我去外面转转。”
“没事。”老者道:“小周,有什么就说。”
“那……”
周翀犹豫了一下,说道:“那我就说了。”
“你说。”
“陈玄阳今天来了道场。”
“把张平泽带走了。”
孙秀成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问道:“他带走张平泽做什么?”
周翀道:“事情说来话长……”
“有人在关内袭杀陈玄阳,陈玄阳认为是我云台山道场所为,然后……张平泽承认了。”
孙秀成表情一点一点的凝重起来。
承认了!
他问:“张真人还说了什么?”
周翀看着孙玉林,不知道该不该说。
见孙玉林表情淡然,于是继续说道:“他说,是你派的人去杀陈玄阳。”
“放屁!”
孙秀成冷笑骂道:“他真是这么说的?”
周翀道:“孙前辈,张平泽被他带走,若是道协插手此事,后果难料。”
孙玉林看着他缠着纱布的手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周翀闪过一丝尴尬:“和陈玄阳切磋了一二,受了点伤势。”
“哦?这位陈真人,很厉害?”
“不可否认,的确厉害。”
“我听说,他年纪不大?”
“二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