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信你才有鬼。
本来还觉得这位二师兄过分,捋清楚事情经过,陈阳觉得他真是活该被打。
打死都不冤枉。
云霄道:“孙道长听说茅山的孙道长在关内遇了危险,就想过来借棍子,进去帮忙。小和尚好的很,死活就是不借,还尽说难听的话,我要是孙道长,我都得抽他。”
陈阳心头一动:“这两位孙道长,认识?”
金圆道:“一个师门的,你说认不认识?”
陈阳好奇:“哪个师门的?”
金圆道:“楚道长门下的。”
陈阳恍然。
继而更是觉得,大师姐门生遍及天下,人脉可真广啊。
这一根大粗腿抱紧了,以后还有什么可愁的?
“我还不是怕他死在里面。”刘元基嘟囔着。
他又不是真傻,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难道不懂?
孙道长指导他修行,送他开山棍,他嘴上不说,心里是念着孙道长的好的。
别说一根棍子,孙道长就是要借钱,他肯定也毫不犹豫把道观的功德箱偷了送给他。
可他要去的地方是山关,当时谁都不知道山关发生什么事情,那种情况下,他觉得孙道长进去就是送死。
你一个猴子,逞什么能啊?
于是,就被孙道长暴揍一顿,直接抢就完事了。
“哇!师父,师父啊!”
突然,鬼哭狼嚎似的哭声,从道观外面响起。
几人都吓了一跳。
他们回头默默看了一眼,那是茅屋方向。
然后很默契的都收了声音,一言不发的向后院走去。
陈阳快速的洗漱,丢下一句“有事明天说”,就进了卧室休息。
他回来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会长的位置给拿下来。
道协那边通知还没下来,他得催一催。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
陈阳洗漱后,刘元基已经做好一桌子的菜。
法容已经坐在桌子前了,眼睛是肿的,情绪是低落的,双眼是无神的。
整个人坐在桌子前面,就像一个么的感情的机器。
几人对他的状态,没有任何关注。
那茅屋也不是他一个人住过。
云霄,金圆,明一,他们几个谁还没住过?
“小子。”
陈阳刚坐下,法容目光就投了过来:“你对那屋子,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啊。”
陈阳好奇道:“前辈,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法容狐疑的问道:“昨晚,听见什么没有?”
陈阳摇头:“道观隔音挺好的。”
“哦,那没什么。”
法容也就是一问。
他道行可不一般。
昨晚的经历的确很不科学。
可是,他还真没从屋子里感觉到有什么异常。
但又明显能够感觉出来。
茅屋内外,就像是两个世界。
进了茅屋,全身的情绪都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不受控制的往外冒。
出了茅屋,这些情绪,立刻就得到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