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来提醒。”
武马用力挥了挥袖子,转身走开。
周翀一言不发的走开了。
严长冠笑着看着他们的反应,心头大喜。
能看见这群道士这幅表情,他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距离十点钟。
还有十分钟。
包品文等人,终于登山而来了。
这几人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
因为压根没什么人认识他们。
至多就是听说过名字。
但他们也不会把名字写在脸上,无人认识很正常。
包品文等人上山,发现来了不少人。
不过,这里的气氛,很是有些压抑。
没什么人说话。
今天来了至少也有两三百人,但现场安静的有点不像话。
他们走到茅屋前坐下。
他们的目的可不是得罪谁,就是单纯的想把道观拿下来。
太过出风头肯定不好。
不过,他们今天注定是要出风头的。
没人会帮一个死人说话。
而且他们可都是今虚的“徒弟”,这是他们自家的家务事,外人有资格插手?
此时。
陵山湖以北,数十公里。
两道身影,距离地面百米高空,踩着飞剑掠空而行。
陵山湖的防洪坝已经基本建造完成,这效率还是非常高的。
下游的村子都迁出去了,这一片没什么居民。
工人们戴着安全帽,坐在防洪坝边上,看着平静湖水,抽烟聊着天。
“陵山湖挺平静的啊,前段时间那么大的风,都没起什么浪。”
“可不是吗,前段时间还有不少大雨,都没见水位线上涨,也不知道这防洪坝建着干啥。”
“你们不知道去年的事情?”一个年长的男人走过来坐下。
两个年轻人递上香烟:“师傅,说说啊。”
男人接过香烟点上,问了句:“你们今年才来吧?”
两人点头:“老家赚不到钱,只能来外地。”
男人嗯了声,说道:“那就难怪了。”
“去年的事情,你们现在上网也查不到啥了。”
“去年啥事啊?我上次听牛哥提了一嘴,可再问他,就说什么陵山湖有湖神这种鬼扯的话。”
男人笑着道:“鬼扯?这可不是鬼扯。”
两人顿时就没啥兴趣了。
这师傅也是个鬼扯的。
男人道:“去年下了一场暴雨,几十年难得一遇的暴雨。这事情你们知道吧?”
“听说了,当时我老家的村子都被淹了。”
男人道:“我十几年前就进入大通工作了,去年正好因为征地补偿款的事情,公司跟下面的村民一直谈不拢,其实是有一些混混在里面作梗,想捞大头。这种事情也见怪不怪了,哪哪儿都有。”
“要是没啥事的话,这事儿估计得一直拖下去。”
“不过啊,去年下了那场暴雨,把陵山湖的防汛警戒线都超了,整个陵山的警察和防汛部的人都来了,堆沙袋,那是拿命堆啊。”
“啧啧。”
男人一根烟抽完了,说道:“来,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