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业想了想道“你猜我昨晚遇见了谁?”
“谁?”
“徐锐!”
“哦?”
杨怀业脸上闪过一丝警惕之色,可杨怀振却没有察觉,仍旧自顾自说着“徐锐现在发达了,不但顺手便掏出三万两帮我还了债,而且听说他现在也被封了侯。”
说着,杨怀振大怒道“这野种人模狗样,我一想起他便来气,不过随后一打听,竟然发现就连大名鼎鼎的天宝阁也在他的名下。
哼,这小野种是从咱家出去的,就算跑得再远,爬得再高,也是我家的狗,他的天宝阁理应有咱们家一份!”
闻言,杨怀业闻言似是颇为心动,可他毕竟还保持一丝清醒,问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徐锐今非昔比,咱家却是这副模样,难道你想去求他施舍不成?”
“求他?”
杨怀振冷哼道“老子需要求他?他是被我爹养大的,谁也改变不了,现在杨家遭了难,找他要些回报不是理所当然?我是讨债,不是要饭!”
“哦?”
杨怀业似是来了兴趣“你打算如何讨债?”
杨怀振支支吾吾地讲了几句,见杨怀业有些不耐烦,便干脆道“直接上门去要,他要不给,我就闹,闹得他徐锐不忠不孝的名声人尽皆知,我就不信他不怕!”
杨怀业闻言顿时翻了个白眼,一把将门关了起来。
“唉唉唉……”
杨怀振还要去挡,可惜终究慢了一步,“砰”的一声被堵在了门外。
“呸,胆小如鼠,你不敢去,老子自己发财!”
杨怀振骂了一句,悻悻地转身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杨怀业的屋里,此时正坐着一个头戴斗笠的黑衣人,杨怀业对此人十分恭敬,确认大哥走了之后便匆匆地跑回来道“先生,我大哥也在打徐锐的主意,会不会坏了咱们的事?”
黑衣人哈哈笑道“不怕,眼下徐锐正红,打他主意的人本就不少,让你这傻大哥探探路也是好的。”
杨怀业点了点头“听说太子今日都在徐锐手上吃了大亏,您说咱们现在去夺天宝阁,会不会引火烧身?”
黑衣人笑道“不用担心,太子爷自以为身居高位,小看了徐锐,自然吃了个大亏,可是你不同,你爹对徐锐恩重如山,你便占着理,只要咱们把事情办好,他徐锐必定要吃这个哑巴亏。”
“可是……”
杨怀业还有些放心不下。
黑衣人冷哼一声“不要瞻前顾后,若你愿意过现在这种落魄日子,那便算我从没来过,如果你还想让杨家东山再起,便将脑袋绑在裤腰带上,好好放手一搏!”
杨怀业踟蹰片刻,终于咬了咬牙道“好吧,听您的,我干了!徐锐的一切都是我父亲给他的,现在当然应该还给杨家,只不过我一人势单力孤,还请先生帮我,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一切都夺回来!”
黑衣人闻言顿时大为满意,哈哈笑道“这就对了,杨家的明天就看你了,你放心,在下和在下身后的势力都会全力帮你,只是你还得再耐心地等一段时间!”
“等?”
杨怀业一愣“为何还要再等?”
黑衣人叹道“徐锐能爬到今天的位子也不是一无是处,今天他刚刚为当初太子打源初基地的事出手还击,不仅让太子出了大丑,而且一点余地也没留。
此举震惊朝野,现在整个京城谁还敢小看他半分?那些原本跃跃欲试的人,都熄了心思,咱们暂时也得偃旗息鼓。”
“什么?此事竟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