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阿拜楼还给他们了解决问题的思路,而不是像他们那样敝帚自珍。
“我算什么学者啊和缔造者比起来简直就是卑微的蚍蜉。什么远大的理想之前那些都是自我安慰。”学者们高呼着“我们找到了目标,缔造者的远大志向才是我们要前进的方向。”
由于魔法师学者们热情高涨,阿拜楼的会议比前几次延长了好久,阿拜楼竟然罕见的没夹带私心,一心一意的给学者们解答疑问。
不过最初的目的就不单纯,但是这样了应该也算好事吧。
阿拜楼很满意今天开的会议。
在浮空学院的院长室,夏玛莎焦头烂额的给厚厚的一沓文件签字,因为大部分文件都是很重要的,不能有疏忽,所以必须认真仔细的看完才行。
“艾露恩,我知道,我知道,老师在高塔之下开会。”夏玛莎的旁边坐着艾露恩,艾露恩偶尔会来到夏玛莎的办公室做客。夏玛莎委屈的把笔扔到一旁,趴在桌子上“呜哇哇,我也好想去啊不知道老师又做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了。我讨厌止绳会,我讨厌止绳会,我讨厌止绳会”
艾露恩放下自己喝的红茶她喝茶吃东西的时候,银质面具会露出嘴部。“我知道你很烦躁,但是止绳会可是非常重要的,作为副院长可不能有所疏忽。”
“可是那个混蛋奥法大贤者都去高塔之下偷听了。”
“如果你打得过他”艾露恩说了一半就闭嘴了。
“混蛋不是人啊啊啊。”夏玛莎又快要抓狂了。
“你们为何那么喜欢阿拜楼的会议,今天有权限去高塔之下的老师们几乎都去了”艾露恩不明白夏玛莎的挣扎。她本人只擅长战斗,若是说战斗的天赋,她自认为自己是顶尖。除此之外,她对所谓的魔法产业一窍不通。
除了夏玛莎的老师想到阿拜楼把自己毫无怜悯的击败的时候艾露恩依然有些颤抖。
他不是人。
“老师是凡赛尔的创始人之一啦。”夏玛莎解释说“连浮空学院都是他修复的。”
“不会吧他那么年轻,还那么强。”艾露恩不敢置信。
“年轻嘛他只是看起来年轻罢了,我觉得他内在比大贤者还臭老头子呢全身都散发老人臭那种哦”
“那他到底多少岁”
夏玛莎翻着白眼想了想“大概三十岁”
“那你为什么说你的老师老啊”
“说了你也不懂。”
艾露恩站起身,把喝完的红茶用藤蔓送回柜子。“我想好了。”
“想好什么”
“去拜师。”
“拜谁的师”夏玛莎一脸迷茫“我不记得凡赛尔有谁可以教你战斗。”
“你的老师。”艾露恩笃定的说。
“噗。”夏玛莎一脸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还是该担忧的复杂表情“你确定吗”
“嗯。”
“我替你和老师说,不过,有可能会死的”
“我无所畏惧。”
夏玛莎见到艾露恩一脸坚决,只好点了点头“那我不会劝你的。”
一只脖颈扎着蓝色蝴蝶结的鸽子飞到窗沿。
咕咕咕。
“是高塔之下的消息。”夏玛莎拿起信鸽衔着的那枚信封,她请求了高塔精灵给她发一点老师在干嘛作为补偿。高塔精灵很有人情味的答应了。
“我的灾厄设计图被老师给人了哇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