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典军损失不大,反倒是里拉根特港的暴民差点就被这群人一刀一个劈没了。教廷被俘虏的人也没有被法拉尔带走,因为阿拜楼不会允许他们这么做的。
想赎人,就得给钱才行。唯有这一点,教廷不得不做,他们很少会抛弃自己的信徒。
库里的码头,渣胡子刚刚上岸。
“库里,你这混球,干的事真大啊。”渣胡子一身海腥味,紧紧的搂住库里,“一不小心就把我几十年前想做的事做完了。对了,我哥哥白胡子呢”
“白胡子”库里不知如何启齿,但终于还是要说出真相,“他死了,就在半天前教廷的攻击了他的船,整艘船上的人,无一幸免。”库里低沉的说。鹦鹉石还在寻找落难的尸体,有些尸体葬身鱼腹残缺不全,但幸好时间尚短,鹦鹉石已经找回了七七八八的遇难者。
如库里预想中一样,渣胡子就像疯了一样,用难堪而愤怒的眼神看向教廷的俘虏,亲兄弟的死亡让他几乎发狂。
“我早就说教廷全是混蛋,要不是混蛋教廷,我怎么可能会被压迫到不得不做海盗的地步,信任教廷的你和哥哥,简直就是全天下最傻的傻瓜。”渣胡子说着,就要吩咐手下对尸体亵渎,“我要让她灵魂坠入深渊。”
“我恨教廷,但是我尊敬埃辛。”库里阻止了渣胡子要亵渎尸体的举动。这场战斗最不应该死的就是埃辛。
其实就是把尸体倒挂在屋顶、或者用尖锐的木桩刺在肛门从口中穿出,形成人棍。海盗可从没少干这种事。
“妈的,妈的,妈的。”渣胡子在俘虏面前焦躁的而癫狂的渡步,“你告诉我怎么办我的哥哥死了啊,我还能做什么我能做什么救他他那样忠厚老实的人,结果成了第一个死的,要死也是我死才对。”
渣胡子拔出弯刀,一刀砍死了一名跪在地上的俘虏,在一片惊叫声中,又要砍第二个人。
“你疯了”库里用手臂缠住疯掉的渣胡子说“这些可不是简单的俘虏。”
“俘虏就是俘虏,哪儿有什么不简单”一道声音传来,库里和渣胡子立刻变得老老实实。这就是强者的威严。
“但人命是比钱还珍贵的东西,你明白吗”阿拜楼说着,不知什么时候夺下了库里的武器,“把愤怒洒向弱者,是无能者的软弱。我理解你的苦恼,但与其浪费人命,不如老老实实的做有用的事。告诉教廷,若是不赎回这群人,他们就会成为奴隶,工作到死。”
这才是真正的恶魔。渣胡子看向异动的俘虏们,估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贬为俘虏,这不仅是让教廷颜面扫地,还是赤裸裸的宣战。
“这是强者的特权。”阿拜楼说。
“你还不如杀了我们”一名神父愤怒的说。
“真的要这么做吗这样做意味着与教廷开战。”库里又忍不住露出商人软弱的一面。
“你都把他们的军队的人杀了,难道不是开战吗”阿拜楼冷笑说“明天你们可以商量下里拉根特港该怎么继续发展了,自由是有代价的。”
比起库里的犹豫,渣胡子倒是洒脱,他是海盗,大不了直接走人就是了。“我只会掠夺,建设的事情不要找我。”渣胡子说着,扭头就走,他现在心情非常不好,自己的亲哥哥死掉这件事让他想要发狂。
“大人”库里求助的看向阿拜楼,显然他也没有建设里拉根特港的想法,造反也是顺势而为脑袋一热,现在一切结束了,战胜教廷的喜悦成了后怕与担忧。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