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拜楼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乔茨的脸。
“你有办法的对不对。”乔茨说。
“我的确有办法。”阿拜楼说。
“救救她们。”乔茨说。
阿拜楼无奈的看向那个医师说:“你可以离开一下吗?”面对受伤的猫狗人尚有怜悯之心,何况是两个活生生的人。他能够理解乔茨的心理,为了让这件事不会影响乔茨,阿拜楼会认真做的。“爱人的小小愿望,我没有拒绝的余地啊。”他说。
他救人是异端之术,无非是以血肉换血肉,阿拜楼不想有任何外人看到他的方法,尽管他并不担心会惹上麻烦,但太粗枝大叶会给乔茨惹麻烦的。
医生点点头,治疗有秘术,阿拜楼不想让人看到,他就只好离开了。而且……有时候看不到真相会少很多麻烦——治疗并不只有施展几个法术、喝几瓶药水那么单纯而已。
两个女孩灰暗的眼神扫过阿拜楼。
的确没什么求生欲,这个表情阿拜楼看的多了。这两个女孩的求死欲远大过求生欲,几天悲惨的遭遇让她们对于“活着”产生了恐惧。
我活着还会遭受如此事情吗?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吗?我活着是这么弱小的存在吗?
诸般困惑围绕,诸般猜忌困惑,这些成了女孩内心的恐惧之悲锁,咬紧了求生的心门。失去求生,就是充满恐惧的求死之心。
害怕到想死吗?
“你们就不想活着,再看看自己的父母吗?”阿拜楼问。
“不要!”两个女孩异口同声的回答。另一个还能说话的女孩说:“我们……没有脸面去见父母了……以这种肮脏之躯……无非是徒增悲伤罢了……”她们惨然的笑着。乔茨的手抓着裙摆,越抓越紧,漂亮的裙子被她的指甲硬生生戳出了一个洞。
阿拜楼对乔茨摇了摇头。
“还有办法。”他轻声说。
如果某种欲望超过求死之欲,那就可以了。阿拜楼在乔茨的注视下从门外拿了一个包裹。
这染血的布总是似曾相识的。乔茨瞪大了眼睛,因为阿拜楼从里面拿出了两个狰狞的脑袋。
他把这两个狰狞的脑袋摆在桌子上与女孩的视线平视。
“还记得这个吗?”阿拜楼说。
两个女孩的眼睛发红,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脑袋,那是她们的噩梦,一生的梦魇,怒火乍起,仿佛要硬生生吞掉这两个失去生机的脑袋。
阿拜楼满意的笑了。
很好,既然有愤怒,就算不想活也无所谓。终究不是天生的奴隶,这两个平民女孩是有自己的思想的。
只要稍加引导,死就不是唯一的解决办的。
“记得。”女孩居然有了力气,从床上支撑起身子,像受伤的幼兽,用带有一丝彷徨的、又带示威性的表情对阿拜楼说:“我做梦都想杀了他!无耻的男人。你替我杀了他们。”
“其实还有……”阿拜楼贴在女孩耳边低语:“比如那个胖子,还有造成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你真的就一丝一毫的愤恨都没有吗?孩子们,我可以给你们复仇的机会,只要你们活下来,你们就绝非再像现在这样任人摆布了。”
动摇吧。你们想不想活都无所谓,因为我是阿拜楼,我让你们活你们便不能死。阿拜楼邪笑着,瓦解女孩内心的防线。
别怪我的手法粗暴,孩子,时间不允许,如果要埋怨,就等我救活你们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