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怪物要是没有理智与纪律,应该第一时间就攻击他了,而不是等待这个分不清男女的泥浆怪物走过来。
他不排除这是这个族群的习性,不过既然对方能够说出带着韵律的奇怪语言,还有这种纪律性,他选择相信了对方的是可以沟通的。
地球上没有活的人类,他也不认为对方是善意的。
走进阿拜楼后,泥浆怪物突然张开双臂,没有任何味道的胳膊搂住了阿拜楼的脖子,露出一个应该是女性的面部轮廓的样子,原来那副奇怪的形态是因为斗篷的原因。
那泥浆怪物用了阿拜楼最熟悉的语言。
“在我年轻而愚蠢的时候,我的爱人离开了我。”
“他说他要成为一个新的传奇了。”
“我同意了,他现在就在你的脚下,挖开他,我的爱人是你的了。”
那个泥浆怪物的语言几乎使阿拜楼失去了理性的思考。它指着阿拜楼脚下的地面,蛊惑着阿拜楼的理智走向崩溃的边缘。
阿拜楼坚韧的意志瞬间就被击溃,那泥浆怪物扔下一个铁锹。
失去理智的阿拜楼就只能本能的拿起铁锹去铲泥浆怪物所指的地方,他的心里一边惊呼不好,一边难以控制的去挖地面。
泥浆怪物所指的地方不深。
阿拜楼几铲子下去就把地面里那个隐隐约约有些走形的肉块挖了一个表面,肉块像心脏一样跳动。
泥浆怪物幽灵般轻飘飘的漂浮,它握着阿拜楼的下巴,像调情专家一样的诱惑,声音也逐渐甜美。
“寻求答案,不断重复。嘎吱作响的身体就会感受到……永恒的彼方。”
“不足的东西,想要的东西。今天也在某个地方回响着……”
“贪婪的,哀伤的。细细拂去黑暗往事的尘埃……”
“那是和你一样……”
“哭泣的乌鸦……”
“腐烂的贫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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