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床旁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床上的小东西。
他的房间,他的床,他想要的女人。
如果她是活蹦乱跳的就好了
男人的气息完全笼罩着昏迷的少女。
她呼进胸腔的,完全是男人长期呆在这里后,为这间房间染上的气息。
“我们把湿衣服脱了好吗”
这是霍少帅长这么大第一次伺候别人。
但行军的时候,条件要艰苦得多,虽然做得不熟练,但很快就适应了。
无论男人的声音多么温柔,力气控制得多么小,挽挽就是不让碰。
一碰她就哼哼唧唧。
除夕夜,军队里为数不多的女军医和女勤务兵都回去了。
剩下的都是男的。
霍仿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剪刀。
沿着最底端,男人的剪刀慢慢将少女的衣服从背上一分为二。
然后小心地往两边剥,尤其是受伤的那一边。
“嗯”稍微碰到一点点挽挽就哼唧。
“不疼,挽挽乖,我们马上好了。”
男人一遍安慰,一边加速了手上的动作。
对于一个不见血的小姑娘而言,肯定是受不了了。
霍仿一手慢慢拉衣服,另一只手,温暖的指腹撩拨开少女的湿掉的鬓角碎发,轻轻地拨到耳后。
男人的手下移,捏住了少女可爱的耳垂。
如爱不释手的玩具一样越捏越软。
似乎是注意力被分散了,衣服被顺利褪到了手肘处。
少女的身上只剩下了完全湿透后化为透明的里衣。
纤细却玲珑有致的身材一目了然。
男人的呼吸一窒。
女子的身材与男子的就是不一样。
女子的腰线条可以那么流畅又漂亮,真是浪荡子的安乐窝玉璧枕。
霍仿在军队里的听到的那些有颜色的小笑话,等不了台面的画本子,此时全部回到了霍仿的脑子。
之前不明白的一些描写,对着这么个柔弱可欺的小腰,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透明的里衣里,是没有遮掩的,少女漂亮的背脊。
没有一丝赘肉,也绝不过分纤瘦。
血淋淋的蝴蝶骨下,系着一根粉色的的结,柔顺地趴在少女的背上。
男人的手慢慢离开少女的耳朵,拿起剪刀,开始剪开里衣。
第一滴雨落下后,很快,这场除夕夜迟来的暴雨掩盖了所有的声音。
整个世界彻底安静,连烟花爆竹也没有了声响。
就像是特别为了配合,将男人和少女困在一个欲语还休的世界一样。
雨水,雨帘,雨声,为一切拉上了隔绝视线和声音的帘幕。
里衣剪至顶端,男人的手指开始剥离湿透的里衣。
半遮半掩之美和碧玉无瑕之美,完美地在少女的身体上承接。
蝴蝶骨处的血,完全染红了左边的
里衣。
鲜红一片,热烈,奔放,果决。
简简单单几个动作,霍仿热得滴下汗水。
一滴汗水落在少女的肩窝处。
年轻男人燥热地脱掉了一件衣服,只剩下了一件黑色衬衫。
伤口已经完全暴露出来。
可怜的小东西,难怪疼得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