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的呼吸喷洒在挽挽的耳朵上,带着男人特有的荷尔蒙和味道,不断璀璨这挽挽可怜的耳朵。
黑暗中,挽挽看不见,但是霍仿看得见,借助着墙体缝隙中透出来的一点点光亮,男人可以将挽挽全身看得一清二楚。
挽挽的耳朵在慢慢有白色变成粉色,最后变成仿佛不敢承受的大红色。
这一颜色渐变的美景一帧不差地落入男人的眼里。
真可爱
想把它含在口中
挽挽是觉得耳朵越来越烫。
可她不能告诉霍仿,你走开,你的呼吸烫到我的耳朵了。
霍仿现在在挽挽心中就是个不会来事儿,任人欺负最后被逼反的老实人。
况且这里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如果说这个窄小空间使得两人不得不靠在一起已经足够搓磨人的话。
外面肆无忌惮的男女调笑声才是让人最难熬的。
仿佛煮一锅汤,原本书用温水,小火,慢慢熬煮入味。
而现在,时不时地把火调到最大,这个过程被迫推动着只能加速。
从平静,到温热,最后至沸腾。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
透过薄薄的布料,挽挽感受到了身后男人炽热的体温。
因为两人的轻轻挪动而产生的布料的摩擦的细微声音,如今听来也给人外暧昧不明,沾染上了一抹别的色彩。
身体长久地贴在一起之后,布料的界限仿佛从两人之间消失,挪走了最后一丝理智的隔阂。
挽挽身后的身体越来越烫,而外面的声音却还在嫌不够乱似得不断为这个过程加柴加火。
霍仿的身后贴着风箱,挽挽的身前贴着老旧的破门。
破门轻轻碰到一点,就会发出十分难听切响亮的“嘎吱”声。
到时候只会更加尴尬。
如果说这样的声音对于少女而言都是一种刺激的话,那对于男人而言,无疑是一碗热汤直接从脑袋上上方浇下去。
原本靠着理智而竖起来的冰做的围墙瞬间融化,融成了潺潺的春水,流连勾缠在男人的脚边。
挽挽在霍仿床上的那一夜,霍仿很晚才随意地包扎了一下自己的手。
不是腾不开时间,只是疼痛能更好地提醒自己,不能把这个唾手可得的小蛋糕吃下去。
为此需要辛苦的忍耐。
他看着自己的血从手上一滴,两滴满满地滚落在地上。
仿佛那是难熬的时间的真实化身。
最后用国画,以笔代手一张纸一张纸不厌其烦地勾勒着他十分渴望的曲线,才在困倦和疼痛中克制住了心底的渴望。
而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不去触碰她的基础上的。
现在,这个小空间,黑暗。
她就在他的怀里,乖巧柔顺地配合着他。
霍仿完全可以在那对男女过来前出声,在大家见面之前以声音的方式告知对方自己的存在,让他们主动离开。
可是他的第一反应是,带她进去
霍仿怜惜地看着挽挽半遮半掩,薄如蝉翼的半透明披肩。
真可惜,他是个伪君子。
挽挽的肩线真适合这条披肩。
线条极为流畅优雅的同时,披肩为她带来了朦胧的美。
那披肩下的肌肤,半遮半掩完美的呈现在身后这匹野狼眼中。
可爱,想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