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声音软糯,似乎带着天真。
“你傻呀,她说喜欢你,那都是骗你的。
你说她喜欢你,她图你什么图你年纪大图你头发秃”
挽挽耿直无比的话就像是一根根冰凉的箭插在曾副官的胸口。
年纪大
头发秃
很快他们就开始狗咬狗。
曾副官被子挽挽一弄,受不了崩溃了,一定要云舒交出名单保命。
云舒死都不愿意。
到后来两个人咬到“你半夜睡觉打呼噜磨牙,我爱你爱得多么幸苦”之流。
没人给他们清洁,把他们随便塞了一间房间。
挽挽走之前,冲着两人挥动小嫩手,笑容灿烂,“再见”
两人均是一抖。
牢房外爆发出少女有如小恶魔般此即彼伏的“咯咯咯咯咯”
霍仿在后面摇摇头。
挽挽敏锐地感受到了深厚的视线。
笑容立刻一僵,转过头,拦住了男人的去路。
“怎么”男人兴味地一勾唇。
挽挽低着头,怯怯地说,“抱歉少帅,我有些头晕,我身子弱,想现在回去歇着了。”
“是不是刚才累到了”男人的声音上扬,染着笑意。
柔弱的少女点点头,“是的少帅,为了协助您的公务,我才不得已扮成凶狠的样子,希望您不要见怪。”
“不见怪,去休息吧。”少帅大方又和气。
挽挽自从做到那个梦之后,为了不让自己变成觊觎姐夫的坏人,尽量不去看少帅那张十分好看的俊脸。
哎
全世界的人都和她一样有节操的话,世界多么和谐。
一天后,挽挽在吃饭。
“死了”
惊讶的少女放下筷子,“不是说供出来就让他们活着吗”
“是供出来了,少帅也说把他们送去苦力劳改场,留一命。”
“那为什么死了”
来人为难地看两了挽挽一眼,“这件事情说起来,和小姐您有关系。”
“没有,我没碰他们。”挽挽匆匆挥着小嫩手。
“事情是这样的。他们本来受刑罚,身体多处时破裂的伤口,那个米田共流到他们的伤口上,化脓发炎后细菌感染了供出来之后还没有一个小时就去了。”
挽挽
他们被米田共给毒死了
来人没有告诉挽挽的是,事实上,曾副官死前,在牢里苍凉大吼,像首凄凉的绝句。
苏挽挽
你在米田共里下毒
你
坑我
然后就断气了。
说起来,也的确算是被挽挽个坑了。
不过这家伙本来就是个战斗力彪悍的坑。
挽挽想了一下,给自己花了一分钟的时间做心理疏导,然后就将这件事情毫无芥蒂地抛之脑后了。
还有两天就是元宵节,届时帅府又有宴会。
挽挽的桌子上放了一条尤其华美的晚礼服。
“给我的”
大管家点点头,“是少帅亲自挑选的,说咱们挽挽小姐穿着最合适不过了。”
这个大管家说话永远都这么夸张。
以前说少帅每天都关心挽挽的手伤,现在又说少帅亲自挑选裙子,怎么可能
“那您先试穿着,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