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舒服。”
那男子拿出一只手,“这里长了一个疙瘩,又疼又痒,烦请开点药。”
江冉看了过去,那手臂之上,一个小小的疙瘩,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柳月眉头一皱,“你再来晚一会,你这疙瘩就消下去了。”
那男人尴尬的笑了两声,“就是,就是有些怕痒,请大夫给我开一点药,一定要开一点。”
柳月只是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个不需要开药。别再这里消遣我。”
江冉仔细的看着,那男人离去的时候,露出一脸的沮丧,后面排队的男子都探过头了张望,一脸忐忑不安的样子。
又一个男人走进来,也是三十出头的年纪。
“大夫,我嗓子不舒服,有没有润嗓子的药。”
柳月开了一点胖大海,“回去冲水喝。”
那男人试探着问道,“难不能多开一点。”
柳月头也不抬,“怎么,你打算拿胖大海当饭吃吗?就这些,三天之后,差不多就好了。”
那人干笑两声,连声道谢。
这才拿钱取了药离去。
江冉放下手头的东西,追了出去,“是钱参将让你们来的?”
那男人跑的比兔子还快。
“不是不是,我家中还有要事,我先走了。”
江冉回来,柳月已经看了好几个了,趁着喝茶的功夫,和江冉说道。
“都是军人。”
江冉也猜到了,就是钱参将所为。
江冉十分的无奈,军人出身,又是身强力壮的年纪,哪有这么多毛病,
这时候,钱家来了一顶轿子。
两个婆子上门,“江姑娘,我们老爷让我们过来接你过去。”
江冉交代了柳月几句,就往钱家去了。
钱参将并不在家,她只得对着钱夫人委婉的提及。
钱夫人十分的无奈,“江姑娘请见谅,我们老爷就是这样,我说话也不管用,姑娘得空自己跟他说吧。”
江冉一连几日没见到钱参将,也只得罢了。
她每日上午抽时间去钱家别院替钱老夫人施针。
钱老夫人性子淡漠,不过接触几日,对江冉温和不少,也会和她说上几句话。
药堂里断断续续的也有了一些人。
人气也渐渐的多了,还有不少贵妇人是冲着江冉的玉颜膏。
收入也可观了起来。
这已经是替钱老夫人治疗的第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广陵发生了一件事。
因为徐家二公子的风花雪月之事在广陵越演越烈。
从刚刚开始一见钟情已经演变成了始乱终弃。
徐太守大手一挥,让人备了些纳妾之资送去了江家,算是定下了这事。
江老太太气的暴跳如雷。
每日里指桑骂槐的看程兰心不顺眼。
江家现在乌烟瘴气的。
这消息传入江冉耳中。
江冉只是笑了笑。这些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前一世害了她几个人终于生了嫌隙。
这一日,江冉依旧往钱家而来,钱夫人和钱小姐依旧等在了前厅,江冉远远的看着心里有些触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