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说完之后,王胜连忙说道,“还不快去找了药方过来,给表姑娘看看。”
王太太说道,“胜儿,贾大夫的的确确说了,只要好好的吃着药,就会痊愈,就算这江淮郡主有些本事,可是她也才十来岁的样子,便是从生下来开始行医,也不过十来年。”
说来说去,还是不相信江冉,不过王太太这语气已经比之前委婉多了。
马氏是见过江冉的本事的,她一开始也是将信将疑的,后来才知道这外甥女确实是深藏不露。
此时言语之间,自然的护着江冉,“这世间之事,讲就是的是缘法和天赋,多的是一把年纪,学不出什么来的,后生可畏这话亲家太太没听过吗?”
这话说的有理,可是王太太仔细的打量了江冉两眼,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她无论如何也是不信,只是说道,“亲家太太不要在这里耍嘴皮子,这贾大夫是咱们暨阳城最厉害的大夫,你又不是不知晓,他说过了,他若是治不了,妮儿这病就没人能治得了,我不是不信江淮郡主,我也是担心妮儿,你心疼外孙女儿,难道我自己嫡亲的孙女我就不心疼了吗?”
自始至终,江冉都没有说话。
王胜此刻心焦如麻的,终于说道,“都不要再说了。”
这时,两个婆子已经拿来了药方。
两人看见这边剑拔弩张的样子,心底越发的忐忑,只是哆哆嗦嗦的把药方捧上来。
江冉接过,仔细的看了一眼,这药方确实没有问题,算是中规中矩的一副医治此病的古方。
用量也考究了孩童的用量,寻不出半分差错。
的确,如贾大夫所言,规规矩矩的按着这药方吃下半个月,妮儿应能痊愈。
可是刚刚那药碗之中的汤药的用量,至少比这药方的多了几倍的量。
江冉扫了一眼,“喂给妮儿的药,是加了量的,到底是谁做的?”
王胜是普通的商人,对于这样的一句话全然不懂,“不知表妹的意思是?”
江冉缓缓的说道,“这贾大夫所开的药方的确是按着妮儿的年纪所拟的用量,只是我刚刚看了那残药,几乎等同于大人的用量,若是我没猜错,这药是用了几副药一同煎制的,这个量,一个小女孩子如何承受得了,到底是谁的主意?”
王太太脸色变了变,只是犟着说道,“你这是承认我们贾大夫所开的药方没有问题了,既然药方没问题,怎么可能承受不了。”
这句话有些强词夺理。
两个婆子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王胜是经商之人,也有些不理解这药量之事,便询问江冉,“这药量增加之后,为何会承受不住。”
江冉说道,“既如此,我便打个比方,王家是做布匹生意的,比如妮儿,现在所穿的衣服足矣,那么再多穿三件,或是五件?结果会如何?若是生病了,衣服本身是没有问题的,那么问题出在何处?这其实是一个道理。”
这样一说,王胜就明白了,王胜看着之位小姑娘,说话行事,似乎是懂得一些的,只是不知是虚有其表,小儿托大,还是真有本事。
两个婆子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婆子指着那个丫头说,“这汤药是柔三,是柔三煎的药。”
另一个立刻附和。
王胜问道,“柔三,是不是你熬的药?”
江冉看了过去,那个叫柔三的丫头只是咬着牙,“是奴婢熬的,但是”
话还没说完,王太太已经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