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晚去见了下祁老爷子，愣是连住处的门都没出过。

    现在人好不容易到了街上，自然是偶遇最好的时候。

    顾真懿不得不承认，吸血鬼这边的集市的确是比之前清辉基地那边更有趣一些。

    路边多数都是吸血鬼，仅有少量的人类，只是商品里竟然也有人类倒是出乎了顾真懿的想象。

    “这是？”顾真懿看着脖子上戴着金属项圈的少女，一脸诧异。

    少女神情哀切，脸色苍白，一看就是失血过多的样子，身上却是十分干净的，能看出之前的生活还是不错的。

    文瑶看看何语迟，用视线询问这个可以跟顾真懿说吗？

    何语迟轻轻点了下头，对于顾真懿的具体年龄她心中大概有个猜测，而且如果猜测没错的话，那顾真懿看过的世界怕是不比她和文瑶经过的那个年代好到哪里去。

    “他们是血奴，是人类那边允许的存在。”文瑶看着那群血奴，眼神轻蔑，“吸血鬼一般是不屑去威逼利诱趁人之危的，这些一般都是为了各种各样的而卖身给吸血鬼的。新鲜血液总是比库存血好喝的。”

    “嗯……”顾真懿点了点头，“她们是自愿的？不会有拐卖？”

    “不会，被发现了会吃不了兜着走的，跟吸血鬼交易的人身上是有契约的痕迹的，无论他们在哪里我们都找得到。”文瑶对于这件事情非常有信心，“真懿你没有跟别人签订过契约吗？”

    “大概……没有吧。”缺少的那一部分记忆一直没有回来，在目前记忆中顾真懿的确是没有她签订过契约的记忆，“既然签订了契约那血奴是可以买卖的吗？”

    “可以，契约转让就好了，有些完成了契约的就更简单了，不过价格也会更高一些。”何语迟轻声说，“但是血奴毕竟也是人类，这么放到明面上来买卖应该是末世才开始的。”

    “当然，末世前会有人报警的。”文瑶想起什么，“说起来末世前还真有傻子被抓到警局过。”

    “真的假的？”何语迟怀疑。

    “真的。”文瑶笑着点点头，

    “你不是有事要回家族吗？”顾真懿突然对文瑶说，“语迟也回去看看吧，我自己逛逛。”

    “我们还是……”听顾真懿这么说，文瑶自然不同意。

    “你们在这里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谁么。”顾真懿自然没有忽视周围探究的视线。

    文瑶和何语迟离开，顾真懿脸上露出了笑容，她当然不认为何语迟两人离开了，其他人就认不出她来，只是想一个人逛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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