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紧紧握着离霜剑靠在边角上,她的视线随着体内真气的循环渐渐清晰起来,她发现自己还处在原来的宴厅中,此刻已经空无一人,而桌上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除了嘴上被咬破的唇皮和满身的酒气,纪灵都怀疑刚刚被林岚强吻是不是个幻觉。
他也太早熟了吧,才十五六岁的小孩子,就动那种龌龊的心思。
想到林岚用在她身上的*手段,纪灵厌恶得擦了擦嘴,内心隐隐有些不安,已经发生了这种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无论如何,她现在都要离开这里。
“姑娘,您是要去何处?”守在门外的侍女见纪灵从宴厅内出来,问道。
纪灵抓着离霜剑,苍白的面容勉强浮上一丝笑容道:“我要离开痴魔宫,能否指路于我?”
侍女一愣,道:“姑娘不是说要留宿的吗?殿使吩咐了,今晚谁都不许离开痴魔宫。”
“那我留宿的地方在何处?”纪灵在侍女话音刚落便立刻问道。
侍女朝她欠了个身,便倒退提着灯笼走到了廊道上引领着她向前走,深蓝的天幕一轮圆月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屋檐上的雕花笼摇晃着,灯笼内的烛火随着风势忽明忽暗,不知从何处飘来几片洁白的花瓣从纪灵的鬓发掉落,轻轻停留在她的手心,她抬头朝花瓣飘来的方向望去,一抹素色身影正站在树下,皎洁的白光从枝叶繁盛的枝桠下洒落,在那人平淡带疤的脸庞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姑娘,就在这儿前面往右拐便是您的住处了。”
侍女的话让纪灵收回了视线,她道谢了一下,便朝着前面走去,她走到房门前,脚步顿时停住了,房屋内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传出。
谨慎起见,她将木窗托起轻轻往外拉开一个缝隙,望房内看去,衣物凌乱得散落一地,有两人正在床上身躯交缠做着不可描述之事。女人香汗淋漓得喘息着,那张因□□而变得愈发妩媚动人的艳丽容颜微微仰起想要亲吻那个男人,却被那个男人回避了,口口反而又被重/重一zhuang,又发出一声娇呼。
桃冉喘息着,恍若要昏死一般奄奄一息看了身上的男人一眼,她就像宛若承受一场单方面的酷刑,对方没有给她一丝一毫的爱抚和温柔的前戏,便硬生生chuang/入她的身躯,折磨着她的肉/体,哀求道:“林岚,求你,不要了。”
男人低笑着阴沉说道:“你在算计我哥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会被我gan死在床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臭婆娘。”
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桃冉含泪摇了摇头,却无力再说话,被迫忍受着剧痛,不知不觉便昏死了过去。
男人见桃冉没了声息,便将她从身下移开,毫不怜惜得丢下了床。
纪灵手颤抖着拉着木窗,她现在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中蔓延。
她刚要合拢木窗,一阵带着磁性性感的迷人男音她僵硬了身躯,。
“慕灵灵,你看了那么久,为何不进来?”
床上男人慵懒得将散落的墨色长发用紫玉镂花银环扣紧,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得走下床,桃花眼还未褪情潮微微泛红,紫眸带着血丝幽沉望着纪灵,那张妖邪的面容在摇晃的烛光下像是鬼魅。
纪灵震惊得望着眼前的男人,桃冉喊得那人是林岚,这面前之人分明是燕澜,难道林岚便是燕澜?那燕澜口中的哥哥,不就是魔尊燕堕城?他们竟都是易容着的吗。
她还想着燕堕城在何处,原来,竟是在她的身边。
燕澜的手中微微出一团魔气,那窗户瞬间连着墙壁碎成好几段掉落在地,他轻轻一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