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子端着醒酒汤缓步来到二号客房,或许是走得急了,额上还带着几分薄汗。她推开屋门,屋里头的炉火烧得很旺,甚是暖和。
秦春子将醒酒汤端放到桌上,走至案台上点起了烛火,照亮整个屋,顺道还帮忙添了茶水。秦春子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觉得屋里炉火过了。她蹲在炉火前,又稍稍把火调得小些。到底不是伺候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秦春子复端起醒酒汤来到床前。
床上落着帘帐,秦春子想着冬日里又没有蚊虫,便又把醒酒汤放置在一旁准备帮韩景拉上帘子。也就是手刚碰到帘帐的一瞬,她便被人拽到了床上。
秦春子一个惊呼努力想稳住身,却被人压倒在床。
秦春子睁着自己的大眼睛,黑色的眸子印上了一个人的身影。“韩哥哥?”
此时的韩景衣裳凌乱,发髻也散开了,刀刻般的俊脸上满是不耐,哪里还有原先潇洒公子的模样,狼狈极了。可因着加分不少的深邃眸子,衬上如玉的容颜,大抵上,还勉强算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
秦春子眼睁睁的看着韩景朝她吻来。她拼命的挣扎,手脚并用,却怎么也推不开这个缠上来的疯子。她瞪着眼睛,感觉到韩景在她身上作乱的双手。眼角一瞥,秦春子看向了案台上的香炉。
可这明明是二号屋没错!
难怪,那坏人会睡得这般死沉!
难怪,药性这么久了还没有发挥!
难怪,这屋怎么这般奇怪!
因着两个屋子相近,她便特意差人到花楼里拿了些药香,在各自香炉里放上药料。一个安神、一个崔情。为了避免被察觉熏香不对,先前还在烈酒里准备了些许迷药,让人昏沉些。她本想着若庄曜玥和许秀儿有些什么,闹出动静不大好,特意给另一个屋备了安神香。如今看来是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这么多的怪处,她竟没有反应过来!
秦春子羞恼到了极点,双手双脚被缠缚住,嘴一得了空隙,便朝韩景的脖颈咬去,她咬得极狠,硬是把韩景的脖颈咬出了血迹。
韩景此时哪有什么理智,他本就喝得多,身子沉得很,又没法逃离只能在这屋受这熏香折磨。一听着有人进来,透着床帘一看,是个姑娘家的身形,他哪里还忍得住。一抓着人,身上燥热去了不少,身子也莫名有了力气。是万不会让她挣脱的。
一声衣裳撕裂的声音传来,秦春子急得眼睛通红,咬着也没法,只能松开。“韩景!你放开我!看看我是谁!”
秦春子话音刚落,韩景的脸便出现在她眼前,他一双黑色眸子深邃得令人发寒,他盯着她,像豹子盯着猎物一般。
“韩、韩景。”秦春子怕得不敢挪动,任由他手上作乱。“我是春子,是秦叶子的妹妹,你可瞧清楚了!”
“爷管你是谁!”
韩景的声音沙哑又带有几分怒意,秦春子听着他的话吓得瞳孔睁大,眼瞧着他又扑过来。像是报复似的,还咬了她脖子。
秦春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向来就我行我素,可不管名声什么的。她张嘴便喊:“来人!快来人!唔!你放唔……”
韩景也被她激怒了,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抓着她的两边手腕。秦春子挣扎着起伏呼吸,却不知只能是将屋里的熏香更多的吸入而已。
韩景半跪在秦春子身上看她,咬牙切齿的道:“爷倒还想温柔些,你别自找麻烦!”
去你的温柔!
秦春子耗尽了这辈子应有的耐性,她瞪着眸子,阴森森的看着韩景。韩景好似被她看着来了兴致,不但将身子贴合无缝的压上她,还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