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这么论起,你庄侍郎,还是宝熏慧眼识珠,抢先了一步。不知你,又为何没跟着宝熏走?当年投靠的,还是天明?”
“大人问这话,是问公问私?”
“哦?这还有不一样的说法?”
“若是公问,那下官便答大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宝熏置于高位,也恐难有下官一席之位。”
“倒是在理的,并无不妥。宝熏如今已有庄礼司撑局,任谁都看得出,将来白大人退位,是要捧庄礼司上台的。庄礼司这人行事稳妥,为官清廉君子风范。其背景也十分干净,再适合不过。”
“到时候变成了宝熏庄家。可就算如此,又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一个为卿部而动的官职罢了。行事处处克己,和以往的那些一品大员,又有何区别?哪有什么自由随性而言。”
“若你这么说,还真不如了你庄侍郎,随心随性的。但人家也是个大名声,是要受宝熏一派敬重景仰的。哪像你庄侍郎,骂你的话本子,本官都收罗了不少。”
“大人爱好广泛,下官自愧不如。”
“哈哈,你也别讽本官。那你便说,若是这私,是个什么说头?”
“若是问私……”庄曜玥放下手中茶杯。“那便是宝熏从未看上下官。他庄礼司之所以闹这么一出,也不是什么奉尊上意。不过是为己私仇罢了。”
杨鸿惊讶得不行,整个人身子都往棋盘上靠去。“这个说法倒是新鲜。你可别框本官。那庄礼司风尘外物的人,会和你庄侍郎结私仇报复?本官可不信你。”
“呵……”庄曜玥嗤笑一声,看向了窗外。“好个风尘外物。他若能做到这般,下官也便服了他,不予他如此计较了。”
“你说得本官好生好奇。快与本官说说,这可是京里本子都写不出的好戏啊!”
“也便没有什么。”庄曜玥抬起自己手撑住下巴,表情倒是随意淡漠,说出的话却实打实的做到了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过是他觊觎下官的媳妇罢了。”
杨
鸿杨大人,在听闻此荒谬的说法后,极度震惊下,又一次失手打翻了自己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