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一开,外面是两个年轻男子,一个西装笔挺,一个t恤牛仔裤。
“请问一下,齐大爷是不是住在这儿?”
西装年轻人客客气气地道,目光往房间里逡巡,扫过丽妃时,到有一点惊艳,却是全然不认得这位‘大明星’。
丽妃啧了声,抬手往阳台上一指。
西装年轻人抬头看见齐为民,伸手砰一声砸在他弟弟后背上,把t恤小年轻砸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换成其他人看见这一幕,说不得要吓得跳起来,结果在座的这几位,一个比一个淡定,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虽然大顺这几年差不多算废除跪礼,除了大朝,文武百官寻常面圣都不必跪,可这也没几年,像齐为民,丽妃,程寒这些经常出入宫廷的,对于跪拜礼仪那是早就见怪不怪。
丽妃没做丽妃之前,自己就不知道跪了几百次。
像程寒这样的,更是一双膝盖磨出厚茧,哪能因为旁人跪上一跪就去惊讶。
西装年轻人和t恤小伙子也有点懵圈。
齐为民立阳台上平平静静地看过来,连表情都没变。
周围其他人也不起身来拦。
完全没有他们想象中的任何反应,这俩人自然是十二分意外,早准备好的话也是磕磕绊绊,噎在嗓子眼没能吐出。
还是杨玉英比较好心,虽然慢了好几拍,还是略斟酌了下道:“两位起来吧,找齐大爷什么事?”
终于等到这么一句话,西装男连忙道:“齐大爷,我弟弟从小就是个棒槌,说话不过脑子,他要是哪里得罪了您,我替您教训他。”
齐为民此时也推门而出,看了看这两人,只觉眼生,很是莫名其妙。
西装男恭恭敬敬地朝齐为民略一弯腰:“七大爷,我姑姑的腰疼了十二年,厉害的时候只能卧床,现在到广场是遛弯,都带带着轮椅,她才五十岁,之后还有几十年的寿命,您就看在她可怜的份上,给她治治吧。”
齐为民蹙眉:“你找错人了,我不是医生,有病去医院多好?”
“齐大爷,您老别自谦,我已经打听得很清楚,孙叔和我姑姑是一个毛病,这些年两个人经常一起看病,国内好些医院都去过,各种疼痛专家也找过,就是好不了。”
“孙叔比我姑还严重,听大夫说,再继续下去可能会瘫痪。幸亏他遇到了您,您不过是提了提他的腰,他就直起了身,这两天挺胸抬头地到处溜达呢。”
“还有,张阿姨的嗓子,邱伯伯的秃顶,王大哥的脚气,您老随意指点,都好了,我知道,您肯定是隐居的神医,姑姑待我恩重如山,只要您愿意救她,您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应。”
齐为民听他这么一说,恍然道:“你是张琴的侄子?”
“是。”
齐为民连连摇头:“不成,不成。”
他这话斩钉截铁。
西装男脸色都白了,他身边那个t恤小子大怒:“为什么不行?要钱吗?你说个数!”
齐为民摇头:“我不是大夫,不给人行医,你说的那些这个病,那个病,我不过是帮忙按摩按摩,不算治,也不收钱,否则我岂非成了非法行医?”
西装男连忙道:“明白,大爷您放心,您也不是给我姑姑治,您就是给她帮帮忙,如何?”
“别人都成,张琴还是未出嫁的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她那病要治,需得宽衣解带,老夫不方便!”
齐为民一本正经地道。
西装男:“……”
齐为民年近八十,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