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像这种事,总不会一点痕迹没有,最多也就是瞒着当事人,旁人总能察觉到一点蛛丝马迹。
“混蛋!让你胡说!”
彪形大汉抬手抡起拳头,就要朝着孟以非的脸上挥去,瞿正啧了声,一闪身过去,抬手捏住这大汉的拳头。
孟以非连动都没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怎么是胡说?不是很明显?你身上荷包,同管事衣服上的针线,还有高小哥的荷包就是一人的手艺。”
“看针线新旧,再看图案,做这针线之人明显有按时令绣各色花卉的小习惯,你是兰花,高小哥手腕上的香囊也是兰草,月前所绣,荷包则为秋菊,当季花卉,针线很新,最近缝制,由此可见,一个新欢,一个旧爱,再明显不过。”
这两人脸色涨红,嘴唇发抖,都不敢去看管事的面色,只一力反驳。
还不等他们开口,孟以非又道:“哦,这证据也不算明显,不过,高小哥身上残留的香水味,同管事身上的一模一样,再有,高小哥那盒火柴,上面印了郑女士的头像,只有白玉酒店有这样的特制火柴。”
此话一出,别人先未动,同样被孟以非点名的彪形大汉暴怒,铜锤般的铁拳一拳头就掀飞了高小哥的下巴。
孟以非只当看不到,盯着管事道:“你爱信不信。”
管事气得浑身发抖,又想起刚才对方说,妻子已经怀孕,孩子却不是他的……顿时,咆哮一声也冲过去加入战团。
孟以非默默后退了几步,走到椅子后面,漠然地从椅背上拎起他的斗篷,披在身上转身就往仓库里去。
瞿正:“……”
这才没多长时间,他当然忘不了这身斗篷!
瞿正绕开争执不下的人,几步走过去,在孟以非进仓库时挡了下门,也跟着进去。
孟以非看了他一眼,就拿出小册子写上瞿正,8月11日,下午六点十一分进入的字样。
瞿正失笑:“你早就认识这些人?”
孟以非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得那么多,还知道管事的工作年限,知道他家里的情况?知道那小子姓什么,连那些隐秘也清楚?”
孟以非蹙眉:“我又不瞎,为何不知?”
瞿正呛咳了声,不禁摇头:“到底哪个白痴说你是傻子的?”
这些人算起来都是瞿家的人,此时在瞿家的地盘上打架,也实在不好看。
瞿正挽起袖子,几步过去,一拳一个,把所有人都揍趴下:“滚!”
在码头上讨生活的这些人,眼力绝对不缺,瞿正不认得他们,他们却不敢不认识瞿正,一见是瞿家四爷到了,登时吓了一跳,狼狈奔逃,眨眼就没了踪影。
瞿正回过头,就看孟以非自己在破旧的桌子上放了碗筷,给自己盛了半碗二米饭,拿筷子一口一口地吃起来。
他吃得特别细致,也很慢。
米饭色黄,十分粗糙,除了饭,还有一小块儿豆腐乳,一小碟凉拌野菜。
瞿正扫了一眼:“你就吃这个?”
孟以非点点头,吃完了饭,把碗筷洗干净收好,擦了擦嘴,坐在桌边蹙眉沉思。
瞿正坐他对面,失笑道:“你这就吃饱了?”
那一碗饭,在瞿正看来,大概也就是他两三口的量,别说吃饱,连塞牙缝都不够。
孟以非不理会他,此时同调率下降了一点,杨玉英的意识复苏:必须尽快处理掉沈鸿。
此时正是沈鸿重生以后最虚弱的时候,他现在没有赚到金钱和名声,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