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地说了一堆话。
孟以非特别耐心地等画完画像,把这单生意做完,收了钱,画给他,才告诉他——玉牡丹并不是个姑娘,他是男的。
很可能是以前宫里放出来的最后一批小太监中的一员。
瞿义当时就愣了,他当然不信,可孟以非指点码头上陆续出来的行人身份,一说一准,没有半点差错,就好像开了天眼一般。
当时瞿义就吓得扔了金盔,拔腿便跑,孟以非追了两步没追到,瞿义还说金盔不要了,送给他。
这金盔是瞿义找人打好,全副金甲还没成,只先打出头盔,看看手艺。
瞿正慢慢把资料折叠放好,还有点心不在焉,想到那玉牡丹是男人,他也头皮发麻。
虽然瞿正和玉牡丹没什么关系,但以前也一起搂着小腰,跳过慢舞的。
瞿正真是浑身都别扭。
孟以非刚送走瞿正,竟然看到瞿小金一个人立在仓库附近,左右张望。
瞿小金有点害怕。
站在这里,能听到码头上嘈杂的声响,天色快黑了,司机进不来,只有她一个人,周围的巷子和破旧的房屋里,好像藏着点什么可怕的东西。
“这一片的宅子,本是王安吉王将军的住宅,将军生前为守黎民而死,大家都说,他老人家死后英魂犹在,才能让这片宅子历经几百年的风霜,经过三次火灾,依然好好地伫立于此。”
瞿小金一愣,心下惊惶的情绪却是慢慢消散了。
孟以非走过去,轻声道:“我是孟以非,瞿小姐找我?”
“对不起。”
瞿小金猛地一弯腰,给孟以非鞠躬,“是瞿家的下人领会错了我丈夫的意思,所以给你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