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书吗?会写字吗?能听得懂咱们说什么吗?”
时修远也郁闷。
不过这一点,他得替那位未曾蒙面的姑娘辩解一句。
“识字的。”
否则也不能在几份日报上投稿,吹捧她父亲。
要是没有这番吹捧,世人也不能都知道祖母算是被傅县令救了性命。
这桩婚事,自更是不可能。
时修远轻轻叹了口气。
他不喜欢这门婚事,虽然现在尚无情投意合的好姑娘,可他还是希望能喝一个门当户对的好姑娘在一处。
傅秀秀,完全不是他期望的模样。
正值盛夏。
天高云淡,晚风都有些暑热之气。
静山伯府上。
几个丫鬟正陪着小姐们坐在凉亭里,一边乘凉,一边做女红。
如今虽说越来越多的女孩子走出家庭,去读书,还有去做工的,可静山伯府还是照着老规矩养女孩儿们。
琴棋书画可以不都学,可女红中馈,都是必修的功课。
今天天气热,小姐们都没有多少做活的心情,就是有一搭无一搭的玩,主要还是在聊八卦。
“说起来,我听母亲说,咱们家这位表姑娘要来京城备嫁,必是要住咱们家的,也不知是个什么人物?”
戚芳龄趴在石桌上,百无聊赖地揪外头探进来的竹叶,心里很有些不快活。
她对表姑娘这仨字,那是相当敏感。
毕竟她家现在就有一个表姑娘。
表姑娘林依依,自小就是千人疼,万人宠,她那几个哥哥,全拿林依依当眼珠子看待,就是她爹娘,对林依依也好的不得了。
现在又来一个,这个看起来也不是个善茬。
哎呦喂,要是个好相与的,能让时公子和她定亲?
就是傻子也明白,必然是使了不得了的手段。
戚芳龄叹了口气,可真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