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只是要求识字,男孩们又小,教起来不费力,况老正找地方养老,双方自然都满意。
戚明来看过儿子,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下自家这小子最近读书如何,可有调皮捣乱,没想到况老到难得夸起孩子来。
“长生这孩子最近知道自己努力上进了,在算学方面极有长进,也爱学,时常要问我问题,还问得很在点子上。他也开始学着写文章,写得有板有眼,我可都还没开始教,应是你们长辈们花了心思,这很好,他以前也不是不聪明,只是耐性不足,现在这样,真是不错。”
况老一通夸奖,略一犹豫,又笑道,“最近应该是有高人指点长生功课,前日我给他拿九宫格题目玩,错把给我大弟子用的题目给了他,那题极难,我琢磨了大半年才出的,让我大弟子去做,也非三五日能破解,结果上午给他,下午他就拿回了唯一正确的答案,这不可能是他自己的手笔,你们静山伯府,是不是招揽了哪位名士?”
戚明:??
哪来的名士?
不对,他到底来干嘛的?
再一看儿子,伸手抄起来掂量了掂量,好家伙,重了!
脸色红润健康,瞧着连头发发质都有了些许改变,小脸颊红扑扑,煞是惹人喜欢。
戚明:“……”
所以,他到底要干什么?
妻子的话犹在耳边,况老满脸好奇的模样也在眼前。
戚明此时是真有点糊涂。
他犹豫了下,没有把自家妻子要他叮咛儿子的话说出口,打算暂时先观望一二。
到是时修远那里,的确应该旁敲侧击一下子才好。
时修远在刑部任职,戚明在工部,虽不是一个衙门但也分数同僚,还能说得上话。
当天晚上,戚明就寻到时修远,很严肃地问他:“对你和我傅家表妹的婚事,你怎么想?无论你怎么想,也不应该搁置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