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谈论他的,今日谈资更多,一提起时修远最近倒霉的被硬扣脑袋上的那门亲事,一群女孩子比他自己都更义愤填膺。
“依依,那个傅香香是哪里冒出来的?出身哪一家?在哪家书院求学?相貌如何?怎就敢同时公子订婚?”
“就是,若是哪位郡主公主,世家千金也还罢了,区区一县令之女,想染指时公子,我谢玲第一个不肯答应!”
“她今日肯定参加文会,等下咱们好好羞一羞她,好让她知道天高地厚,老老实实知难而退,放时公子自由。”
“依依,你最擅琴,等下便约战,让她瞧瞧咱们平日里都做什么消遣,她那等人,若真嫁给时公子,不要说夫唱妇随,为公子操持后宅,主理家务,恐怕连让公子在同僚面前不丢脸都做不到。”
林依依连连摇头:“不成,不成。”
她学琴十年,可不是要同哪个姑娘斗气分胜负,真那般做,未免太丢人。
“哎,依依你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软,以后容易被人欺负……”
“咳,老时,你真是造孽。”
邹词小心翼翼地躲着几个姑娘,伸手搭着时修远的肩膀偷偷从侧面溜走,若是让小姐们看到他们在附近偷听,热闹可就真大了。
“看来你这位小未婚妻的日子不好过,现在怕是没人搭理,正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偷伤心。”
邹词摇头晃脑,一脸怜惜。
“人家也是二八佳人,怎就这么想不开看上老时你,哎,可怜,可叹!”
他这会儿到是忘了,自己不久之前才见那位夏世子护送佳人回来时,倍感惊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