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不过这事我也不确定,潘建峰最近状态不好,也未必就像那两位熟人说的那样。”许雨涵说道。
张重点头道,“嗯,没有证据的事情还是尽量不传播的好,假如中间有什么误会对当事人会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我还是愿意相信他没有染上一些恶习,即便我并不欣赏他的作品。”
现代不少欧美的艺术从业者染上各种恶习,其中最严重的自然是对致幻药物的依赖。
华夏国内对这些东西管控的比较严,所以相对还要好一些,但是也频频传出一些文艺界人士出事的新闻。
张重忽然想起抽象表现主义大师波洛克,这位抽象表现主义大师的生平在常人看来绝对劣迹斑斑,不是什么好人。
吸du,酗酒,出轨,除了画值点钱之外,他的生活千疮百孔。
有时候即便是搞艺术的人,也很难想明白一个问题,到底什么是艺术,为什么搞艺术。
这又涉及到一个标准的问题。
假若波洛克不是遇到一个适合他的标准,他大概也就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酒鬼瘾君子罢了,彻彻底底的社会底层。
张重觉得抽象表现主义就有这样的问题,有些抽象表现主义画家的基本功差到令人发指。
有些人或许认为基本功差、技法薄弱对艺术家来说并非什么致命缺点。
事实上也是如此,不然波洛克就不会这么出名。
但是像波洛克基本功这么差的,纵观艺术史,恐怕也找不出来几个。
以前人们认为印象派画家的基本功差,因为他们画得不像,然而事实上印象派很多画家的基本功都强得过分。
所以张重觉得,基本功绝对是衡量一个画家的重要因素。
张重也没有贬低波洛克的意思,十万个抽象表现主义画家中也出不了一个波洛克,张重是在贬低抽象表现主义,而且同时实在为波洛克惋惜。
假如波洛克能够好好利用他的天赋,从小就打基础的话,他或许能够走向另一条不一样的路,不至于后期那么空虚。
张重看了一眼潘建峰,虽然他让许雨涵不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去传播消息,但是他自己却对潘建峰是否服用药物的事情很是关注。
他不是什么急公好义的人,但是如果潘建峰真的有服用依赖性药物的事实,他还是觉得尽早把这个事情解决为好。
在潘建峰有了更大的名气之前解决这事,能够降低影响。
如果等到潘建峰成为波洛克那样的画家,再曝出他吸du影响肯定非常大,甚至也会为某些人吸du找到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