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越多,业力越重,即使不必有人去杀,天道也会教训这些人。
天庭相信,巫族只是在泄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若是再出灭族之举,便该是天道出面了。
可不知是天道无眼,还是巫族气运强大到了一定地步,妖族照样还在灭族,而巫族非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整体实力都在上升。
等下去?
等个屁!
哭诉的妖族充斥着天庭,他们带来的金色丝线笼罩了这座空中宫殿,妖族终于忍不下去,主张打的和主张忍的几乎当庭打起来,一个好好的天庭被生生分成两半。
而无论结果如何,妖族的大军也终于与巫族见了面。
血流成河,浮屠千里,越是打,这仇恨越深,无论妖族还是巫族的数量,都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缩减。
紫宵殿中,鸿钧睁开眼,他疑惑的看向洪荒。
那上面战乱四起,生灵涂炭。
时间分明还不到。
他掐指一算,大道天道皆是运行自如,并不见哪里出了问题。
既如此,便继续讲道。
混沌洪荒,一如既往。
三千年讲道时间到,众人从悟道中醒来,毫无意外的高台上那个白发白眼的男人已然消失。
他走过莲花池,径直的进入后方的寝殿中,循着那人的气息,他解开门上的屏障。
他踏入殿中,脚步却顷刻间轻微下来。
钟楼羽正在睡觉。
他窝在厚厚的棉被中,双眼禁闭,唇角带着邪笑,也不知做了什么梦,捉弄了什么人。
鸿钧轻手轻脚的走到他的身旁,坐了下来,睫毛垂下,雪瞳紧紧看着他。
床上的美人轻哼了一声,抱紧被子往旁边滚去,一双白腻的长腿伸出来,大刺刺的搭在大红色的被子上。
鸿钧的视线落在那条大长腿上,然后慢慢移到钟楼羽的脸上,似乎在探究着什么一般。
手臂紧了紧,钟楼羽将头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你在看什么。”
“看你。”鸿钧诚实的回答。
“那有什么可看的,还不是把我关了那么久。”
“不要闹。”
鸿钧有些冰冷的手将钟楼羽的腿塞进被子里,包裹的严严实实,就连苍白的脸庞都都仿佛有了血色。
钟楼羽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鸿钧,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直视着那双眼睛,怒火在冰雪的颜色中融化。
钟楼羽忽的有种挫败感,一心一意为一个人去做一件事情,可对方根本不领情,这么狗血的剧情竟然发生在他身上,可真是始料未及。
“我知道。”鸿钧的回应只是这简单的几个字,他仿佛没有意识到钟楼羽的话有哪里不对,又重复一遍,“你不要闹,我已经安排好了。”
钟楼羽被他气的咬牙切齿,看着那张古井无波的脸更是心头火起,伸手就把人抓到面前来,恶狠狠道:“你这张嘴,最好还是不要说话了!”
他威胁一般的张开唇瓣,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对着那张浅色薄唇就亲了下去。
是亲吻又是撕咬,钟楼羽仿佛将鸿钧的唇瓣当做了食物,啃咬着,撕扯着,等到两人分开,那张已被咬的鲜红。
钟楼羽轻轻喘着气,大拇指按揉着鸿钧的唇瓣,“比起说话,我更想听你呻/吟。”
他轻笑起来,欣赏的看着鸿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