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多喜欢,才会把自己生活里的一点一滴,都融满眼前这个男人。
白炎凉说这些的时候,霍祺东的心情闷得慌,他开始担心,万一这个女人死脑筋,想把他让出去怎么办?
不管,万一真的出现这种情况,先把她摁在床上法办三日再说!
“我能够理解她今天对我的这种态度,长时间来,她对你的喜欢就是一种执念,不论是家庭还是事业,都不能给予她很好的安全感跟动力。唯有你,是她救命稻草,而现在,我却跟你在一起,等于夺走了她的命脉。”
“话不是这么说的。”
霍祺东不悦地打断白炎凉的话,语气不辨喜怒,再这么分析下去,生怕下一秒,她突然就来一句,我不应该从她身边把你抢走。
“信仰跟执念这种东西,不是别人强加在她身上,同样的,我也无法去控制她。不能因为这样,就觉得,我应该是属于她的,又或者一辈子都得成为她的信仰。”
一个人,如果沉溺在过去跟回忆里,那是一件特别可悲的事情。
把这样的执念强加在别人身上,就更加可怕了。
“在遇见你之前,我不属于任何人,她喜欢我,是她的事情,我阻止不了。我不喜欢她,她也没有资格去评判我,是否要跟谁在一起。”
霍祺东牵起白炎凉的手,与之十指相扣,“我们是光明正大在一起的,不存在拆散了谁,霸占了谁,委屈了谁,对不起谁,这点,我希望你能清楚。”
爱情,是不存在让步的。
“还是你觉得,如果她在你面前哭,你便可以把我让给她?”
寂静的房间里,这句负气的话,夹带着情绪扩散开来,油走在两人身边,将他们层层困住。
白炎凉忽然就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后困不住掉下来,她拼命摇头,咬着唇摇头。
“不,不是这样的。”
“那你今天这么委屈难过,是为了什么?我们堂堂正正在一起,不存在谁争夺了谁的爱人,为什么要受气?理这一字,你分明是占据着的。”
白炎凉喘着气,断断续续哽咽着,“我知道,我知道,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伸手擦去她脸颊的泪水,软下语气来安慰她,“我只是希望你明白,你不欠任何人的,哪怕那个人是你的亲妹妹,你也不需要有什么害怕的。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
“好。”
白炎凉虽嘴上这么应着,但霍祺东还是没敢放心,愣是坐在床头仔仔细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分析一遍,确定白炎凉不会钻牛角尖之后,才离开。
到底是霍祺东,几句话就把自己给说服了,白炎凉低头看了眼手上把玩着的打火机,心头勾出一分嘲讽的微笑,总归是她太幼稚了些。
这边,白炎凉的心结被打开,那边的陆思暖,却仍旧把自己困得一丝一毫都挣扎不得。陈染驱车赶上来时,她正蹲坐在路边哭哭啼啼。
这副模样,跟一开始在警局里认识的那个陆思暖完全不同,弄得陈染都不知道该不该下车掺和这一手。
理智战胜了情感,陈染最终还是开门下车。
“我送你回去吧,这条路走出去也不一定能打到车,还是你打算就这样蹲坐在路边多久?”
视线中出现一双锃亮的黑皮鞋,以为是霍祺东,惊喜地说不出话来,结果猛地抬头,却是陈染。
那一瞬间的失落跟复杂,别说是陆思暖表现得很明显,只能说是陈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