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飞说道:“这个我知道。要不这样吧!钱叔叔、利军,这次呢就按照我们刚刚说好的,正常结算加工费。然后我不是也说了吗?今后我那边常年都会有铁皮石斛需要加工成枫斗,你们的老师傅过去之后,就费心帮我培养几个熟练工出来,等什么时候我们的人能独当一面了,那也就不用麻烦你们了嘛!在那之前,说是加工费也好、技术咨询费也罢,反正就正常结算,你们看怎么样?”
“不是……若飞,你的人要学技术,直接派到我厂里来!”钱利军说道,“我这边一定安排最好的师傅教他们!制作枫斗也不是很难,关键就是手法和火候,只要脑子没毛病,肯定都能学会的!”
钱老板也笑着点点头说道:“是啊!若飞,既然这样,你干脆派人过来学呗!”
夏若飞想了想说道:“那也行!等这批枫斗做完,我就选几个人跟你们这边的师傅一起回来,让他们在你这边学习。”
接着夏若飞又说道:“不过在我们的人出师之前,该怎么结算费用还是怎么结算费用,这也是我的底线了,如果你们还不同意的话,我宁可去找别家帮忙!”
钱利军和父亲对视了一眼,才无奈地摇摇头说道:“那行吧!你小子还是跟当年在部队的时候一样,就是条犟驴!”
夏若飞咧嘴一笑说道:“咱这叫坚持原则!”
正事儿谈完,那边晚餐也准备好了,于是钱老板父子俩就张罗着大家一起上桌吃饭。
席间自然少不了觥筹交错,尤其是夏若飞和钱利军两人多年未见,这战友情可都体现在了酒杯当中了。
当年钱利军那小身板子就比较弱,酒量也一般。而夏若飞当年酒量就相当不错了,而今服用了那么多淬体汤,更是猛得不像话。
很快钱利军喝着喝着就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而钱老板跟林总也喝不少,大家算是宾主尽欢。
钱老板让人收拾了两间客房出来,当晚,夏若飞和林总就在钱老板的铁皮石斛培植基地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钱老板就安排了他们培植基地经验最丰富的师傅老罗跟夏若飞一起回东南省。
钱利军本来还想留夏若飞玩几天的,不过考虑到铁皮石斛鲜条采收下来,要尽快制成枫斗,所以也不敢耽误夏若飞的时间。
在临走时,钱利军还反复叮嘱道:“若飞,这次时间太紧张,我也来不及联系瓯越市的那些同批战友,你忙完这段一定要再过来,到时候你不是还要送工人过来培训吗?我带你去老雁山一带好好玩玩,咱们多叫几个战友,一起好好聚一聚!”
“得嘞!”夏若飞笑着说道,“你跟潘强、王志海他们几个先联系好,我那边枫斗加工完,指定再过来一趟。”
潘强、王志海都是跟夏若飞同年入伍的战友,这批瓯越兵里面,除了钱利军之外,就是这两位跟夏若飞关系最好了。
钱利军说道:“行!那你们路上慢点儿!有啥需要就吱声!千万别跟兄弟客气!”
依然是林总亲自开车,夏若飞拿了老罗的身份证,在路上就通过网络订了两张下午飞往三山市的机票。
因为时间掐得比较近,林总直接就开车把夏若飞两人送到了萧山机场,大家在机场附近吃了顿午饭,夏若飞又对林总表示了感谢。
这次还真是多亏了这热心的林总,不然不可能这么顺利,更不可能跟钱利军重新联系上。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