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库,要记得想我,我也会想你的。”
我蹲下身,把小小的斯夸罗抱在怀里,依依不舍地蹭了蹭他头顶上柔软的白发,他的头发上还残留着幽幽的香气。
“白痴么,谁会想你啊?!为什么要去那种全是垃圾的地方,疯了么?!”
斯夸罗的声音听上去闷闷不乐。片刻之后,他踌躇着伸出两条短短的手臂,紧紧地圈住了我的脖子,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别感冒了,你这笨蛋。”
我蹭了蹭他柔软稚嫩的脸颊,说“好的。”
我站起来,一转过头,就看见了杜尔那张满是期待的脸。
我“……”
我“我走了,再见,杜尔先生。”
“等等,为什么就只对我这么冷淡?!”杜尔立刻不满地叫起来,“我也想抱抱跟蹭蹭啊!明明我跟你的关系比较好吧?我还算得上是你的师父呢!”
我眨了眨眼睛,觉得他说得也没错,于是便张开了手,认真地对他说“蹭蹭不行,抱抱可以。来么?”
杜尔半是扭捏半是无法拒绝“啊,那我来咯?来…………痛!!”
就在杜尔快要抱住我的时候,斯夸罗凶巴巴地踢了他一脚,杜尔顿时吃痛地弯下腰。
“快点走啦!”斯夸罗瞪了我一眼,小小的身体把一脸幽怨的杜尔拦在了身后。
我乘上了前往那不勒斯的飞机,没过多久就抵达了目的地。实话说,我对那不勒斯没什么好感,毕竟之前刚来这里的第一天就被人抢了戒指,还被人敲了竹杠,不过这既然是奈鲁先生的安排,那就没办法了。
我推着行李,循着机场工作人员和指示牌的指引找到了出租车乘车地点,不出预料地看见那里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我只能跟过去,排到队伍的末尾。
过了差不多四十分钟,终于要轮到我的时候,一个陌生男人忽然插了进来,挡住了车门,紧接着便用拳头狠狠地砸了几下车窗。
车窗摇下之后,这个男人就把手臂伸进了车窗里,一把揪住了满脸恐惧的司机,旁若无人地表演了一番敲诈勒索现场。
“喂,我不是之前告诉过你,你的场地费已经到期了么?”
“可、可是我明明一个星期前才把钱给了你……”
“场地费的期限被我改成了一个星期,有什么问题么?”
“没没没没有,可是我现在……”
我望了望周围,机场的警务人员默契十足地远离了这个地方,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我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然后伸手拍了拍这个忙着勒索的男人的肩膀,开口说“抱歉,先生,我无意打扰你的敲诈。只是我现在必须要去学校办理手续,可否请你……”
“闭上你的嘴给我老实待到一边去臭婆娘!!”这个男人转过头,劈头盖脸地骂了我一句。
我“……”
我面无表情地抓住他的衣领,将他的头重重地砸在车窗上。车窗玻璃登时裂成密密麻麻的蛛网,他被我砸晕了过去,额头贴着车窗慢悠悠地滑下去,车窗玻璃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血迹,这个男人的身体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用脚将这具彻底昏过去的身体拨到一边,慢条斯理地对目瞪口呆的司机说“你好,麻烦送我去那不勒斯高级……”
还没等我说完,司机便一脸见鬼似的把车开走了。
不仅如此,接下来的出租车也准确无误地错开了我,仿佛避之唯恐不及。
我“……”
所以我才对那不勒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