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外面人提心吊胆,生怕老太太一气之下真把侯爷给打伤了。
这时,屋子里的乔木可没什么舍不得的,原身留下来的愿望是赚大钱,但赚钱也不是说想赚就能赚的,更不是说只要有本事有技术就能安全赚到钱的,法制社会都少不了各种手段谋算,更何况如今的人治封建社会,在这时代,要是真成为什么明晃晃的首富,那不是在赚钱,那是在给上面赚钱,所以,当前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如何赚取更多的钱,而是如何让家人学会低调。
其他人没问题,无论是儿媳还是孙子孙女都没问题,都不是什么大嘴巴的人,更不是出去喝花酒的人,只有温祁连这儿子是最大的问题,本来乔木一时间还真没想起她儿子的问题,可是,今天早上闵管家回禀了一下外面的风言风语,又回禀了一下风言风语是从哪边传出去的之后,乔木就知道,赚钱之前先得把她这儿子的嘴想办法弄严实了,不然赚多少都是白搭心思。
所以,这不过来教育了吗
手持藤条一进来就专挑温祁连又痛又不伤筋动骨的地方打,就是肉比较厚实的那些地方,比如说屁股,比如说大腿跟,脑袋之类的重要位置不能打,可是肉厚实的地方稍微打几下,没问题的,当然,这里说的是稍微打几下,不是不要命的往死里打,就算身上肉再厚实的地方,往死里打也是会出人命的。
因为人除了致命伤死亡外,还有可能活活痛死,就算每一处都不是致命伤,只要打得足够多,也是能让人活活痛死的,所以,教育孩子得注意手法,没学过医的,稍微打上下子,让孩子吃痛有个教训就行,不过乔木就不一样了,不说她本身就是医学大拿,她教育的也不是孩子啊,是一个成年,并且都快进入中老年的健康成年男子。
多打几下没问题的。
打了一会儿,打的温祁连已经快叫唤不出声来的时候,乔木也稍微有些累了,喘了两口气,道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不不知道啊啊啊知道了,是喝酒是不是,还是逛青楼”
温祁连刚想说不知道,就看到乔木再次提起来的藤条,吓的赶紧连连叫唤,张嘴便想出两个可能。
乔木翻了个大白眼,放下手里握着的藤条鞭,喘了口气,找了个凳子坐下来,抬手恨铁不成钢道
“昨天晚上,你在青楼里瞎说了什么,今天一大早上,闵管家就跟我说,外面都在疯传我们家公库银子就不下百万,家底不知有多厚
来,你跟我说说你说了什么”
“啊”
温祁连还有些迷糊,他昨天晚上被灌多了酒,是跟他一起去的两个下人好不容易才把他搬回来,所以,此时他不但对外面情况一无所知,对昨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记的也不是很清楚,只能沉默。
乔木看他那依旧一脸迷茫的样子,忍不住又端起桌边的陈茶朝着他泼过去,随后再次复述问题。
这下子,温祁连总算清醒了。
打了个冷颤,又感受了一下浑身上下的疼痛之后,赶忙开始回忆昨晚的事,并且搜肠刮肚解释
“娘,我,我没有说我们家公库有百万现银,我真的从来没说过这种话,昨天,昨天我只是跟几个朋友一起在那边喝酒听歌,喝着喝着我好像就有些迷糊了,然后有人问我家分家到底是怎么分的,我就把分家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
其他的我什么都没说啊。
外面的传言跟我真没关系。”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