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么重要的事您怎么还瞒着我,难不成赦儿不成婚,您就不告诉我了吗,正好过段时间万寿节就要到了,我正愁送什么给圣上作为寿礼呢,您看您能不能支援件?”
事实上,贾代善现在其实更想问乔木手里的那些私房宝贝到底放在了哪里?里面又有哪些好东西?
可是,那些东西毕竟是他母亲的,做子女的,怎么好意思直接问母亲的私房,况且儿子还在呢,若是那么直言相问,岂不是做了个坏榜样,所以,只能委婉点间接问。
相比较于他,贾史氏的表情管理就要差多了,说话也很是直接:
“婆婆,您这可就不对了。
您藏了那么多东西竟然也没告诉过公公吗?这恐怕不合妇道吧?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您现在身体也不怎么好,这些重要消息还瞒着我们,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岂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那些好东西,岂不是得埋没在哪里。
甚至于便宜了别人?
况且,东西放在外面又哪里有府里安全,要我说还是把东西都搬到府里来吧,还是放您私库里,我们又不会贪您的东西喽,何必呢?”
“闭嘴,你胡咧咧什么呢?
母亲,您别生气,她向来嘴大没什么教养,不过那么多东西放在外面,的确也有些危险,当年的事虽然隐蔽,可难保不会有人发觉。
要我说,还是得放好了。
京城可比其他地方安全多了。”
贾代善先是装模作样的训斥了一番贾史氏,随后更加委婉些的表示,他这么想,都是为了乔木好。
两人一个唱红脸。
一个唱白脸。
配合的那是相得益彰。
谁活得久了还不是个人精,区别只在于想不想计较罢了,想计较那就计较,不想计较那就充糊涂。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是有理的。
事事计较,那日子太难过了。
而且,迟早得被气死。
因此,乔木并没有直接训斥他们想贪自己的私房什么的,只道:
“我知道京城安全,可是京城的人也多啊,运些小东西过来倒也罢了,一两个盒子就能装下,可是如果大规模运东西过来,太打眼了。
所以还是原地放着安全。
要用什么,临时拿点就是了。
反正也不远,只三两天路程。
如今国库虽然不空虚,可也绝对算不上富裕,而且我们家两次接驾欠下国库的八十多万两白银,现在一文钱都还没还呢吧,所以还是低调点吧,这些东西我只是让赦儿私底下送,又不会添到聘礼当中。
聘礼中只会放两三件宝贝。
稍微充个门面。
当今圣上比较在乎脸面,所以这钱可以暂时先欠着,不过,不可能一辈子都欠着,等到下任皇帝上位的时候,债恐怕就必须得还了。
到时候,你们应该还不上。
最近几年,我已经把那批东西中一些比较笨重,珍贵性也相对一般的物件零零散散的卖了,约摸也卖了十万两黄金,这黄金倒是能抽时间运到府里,不过不能动,这是准备留着还我们家的国库欠银的。
具体的等黄金运回来再说。”
乔木这番话可谓跳跃的很。
三两句功夫就把他们两个询问的话题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