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以为此事根本无需多虑,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也没必要请你们过来吃饭开会了,事实上,我刚刚话并没有说全,这些菜并不仅仅都是隆安酒楼的,每道菜来源都不一样。
但都是来自今年在京城这边新开业的酒店,而且这些菜肴的制作者,也就是这些菜肴的大厨,全部都是乔氏厨神教育学院毕业的,我不敢说从那个学校出来的,每一个都能有这样的水准,但至少,有这样水准的学生数量绝对不在少数。
这就很恐怖了,你们知道吗?
这些酒楼才开业不到一年便笼络了许多食客,就是我这北苑国际酒楼的营业额也不免降低了许多。
这意味着什么,你们清楚吗?
如今他们才开业不到一年啊。
要是等他们开业个三五年,七八年,那还得了,以前我们实在是太过于狂妄自大了,我们当初就不应该忽视姓乔的那个女人,她的确和其他女人,和其他厨师不一样。
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是时候做出反击了,如果再不反击,那恐"."
怕只能坐以待毙了,虽然不会倒闭,可是,市场份额必然会被那个女人抢占大半,到时候还混什么?”
虽然本行业出现一些人才是让人值得高兴的事,但是那也只局限于他们势力出现人才,而不是其他与他们争夺利益的势力出现人才。
不论哪行哪业,都是如此。
张琼齐作为北方菜系龙头,以及京城厨师协会会长,对于这种既不拜码头,也不来他们协会报到参与,还抢他们生意的存在,自然是不满意的很,不然也不会开这会。
“那的确很神奇。
不过,张老叫我们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什么话张老还是直说吧,我等愚昧,听不明白套话。”
环安国际酒楼老板笑着问道。
他家酒楼主做西餐,做的也都是外国友人生意,所以本身生意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因此自然显得无所谓些,很是直言不讳的问着。
“很简单,我们也需要改变。
我不屑于下暗手,但是我们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所以我提议我们也成立一个厨师学校,尽量为我们酒楼多培养些人才,同时大家也多出些贡献,为我们的厨师学校贡献点技术和配方,也好发扬光大。”
张琼齐此举真的不是想贪其他人的祖传秘方,他是真的觉得此时已经到了不得不变的地步,如果他们再不改变,再抱着自己的秘方守旧的话,那到时必然会被时代潮流所淹没,成为死在沙滩上的前浪。
可是奈何,其他人并不领情。
有几个年纪大点的,一听脸色就冷了下来,随后更是一言不发的直接站起来挥袖离开,显然是根本没得谈,年纪小点的,但家里地位还算不错的,也是拱手直接离开。
最后,饭桌上也就只剩下那么一两个家里没什么秘方,本身也是靠学别人,自己钻研,这才好不容易闯出点名声,开了酒楼的大厨。
他们的行为举动,差点没把张琼齐气死,但他为了不寒了剩下这些人的心,只能硬憋着,憋着和蔼可亲的跟其他人商量起建立联合厨师学校的事和贡献各家秘方的事。
虽然谈起来也很艰难,但他们到底都是留下来的人,因此彼此互相做出了些妥协之后,很快就达成了协议,确定了厨师学校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