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所以他有此感慨也很正常。
“要不,咱们问问人吧。
过去我们不太好意思去麻烦别人,担心给别人招灾,可现在局面不是好很多了吗,我都已经听说有不少人平反回去了,也许我们是因为没什么名声,一时间没几个人能想起我们,所以才会被一直拖着。
联系下以前的人脉。
就算让他们稍微提一两句也是好的,什么都不说,别人说不定还以为我们死了,不用再平反了呢。”
张丽奈好久之前就有这样的想法了,只是担心她那丈夫清高,不愿意去求人,可她也不想想,一个人吃喝不愁的时候,和每天又是挑粪又是沤肥,只能勉强饿不死的时候,心情又怎么可能会一样,这时候,他哪还顾得上清高不清高的。
“既然你这么着急,那我就写封电报联系一下吧,看看什么情况。”
明明魏迪他自己也急,可此时却还是红着脸用他老婆当借口,当即就忙不迭的回屋准备斟酌出最简练的字词,回头去县城那发电报。
秦海和张丽奈都知道魏迪就是这样的人,也都习惯了,所以全都没有去故意拆穿,只是也各自回屋准备思索下他们能找哪些人帮忙。
把回城大事放在一个人身上总归感觉有点不放心,所以他们也想通过自己的人脉联系一下朋友们。
一晃眼,原地只剩下季幕一个人苦闷的蹲在那,那些个教授可能还会因为学校缺老师而回去,可是他呢,谁又会缺他这个资本家呢。
别说在这厌恶资本的时代了。
就是在资本盛行的时代,死上一批资本家都不是什么大事,很快就会有新一批资本家顶上,资本本来就是血腥逐利的,没有人会在意一个破产了的资本家在什么地方。
相比较于那些教授还有希望。
季幕是真觉得很绝望。
他完全看不到前方。
也完全看不到丝毫的希望。
他甚至有些害怕,有些害怕要是那三个人都走了的话,他一个人该怎么办,同时,他还有些想把这三个人都留下来,永远的留下来。
不过,很快他就苦笑了起来。
现在他至少还活着,甚至未来应该也能继续活着,可如果他真的动了邪念,把那三个教授都留下来陪他的话,那他恐怕根本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所以最后他也没做什么。
只是在闲暇的时候没事逛逛山里面的一些偏僻小路,没事去县城里与一些人联系联系,并且顺带着卖掉一些自己偷偷藏起来的东西。
等待着那三个教授离开。
等待三人离开后的独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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