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家门,并且召集宗族族老,将她大儿子除族,那么她大儿子就算是欠下一千万两白银,就算赌坊告到府衙里面去,去告御状。
他欠的钱都跟柳家没关系。
他们只能找柳云溪一个人要。
听到乔木说出这般狠话,就是见多识广的朱管事都不由眼角有些抽搐,干笑道:“老夫人说笑了。
那可是你长子,继承家业的长子,你怎么可能舍得把他除族呢?”
“家业都要没了,长子又如何?
况且我又不是就一个儿子,即便儿子都死光了,那我不还有孙子呢吗,你觉得我缺他一个逆子吗?”
乔木很清楚对方是在诈她,所以当即也很不客气的冷笑着回道。
除族在这是很严重的事。
不过乔木压根无所谓。
“哈,好吧,您赢了。
我们三天之后再来,希望您不要三天之后再三天,要是您跟我们搞什么三天之后再三天的话,那么我们也绝对有能力在您把您儿子除族之前弄死,死人债可没有办法通过除族的方式免除掉,望您谨记。
我们走……”
朱管事虽然不是很确定乔木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他也不敢赌,所以只能暂且先同意离开,回去跟赌坊背后的主人商量一下情况再说。
反正三天的时间也不长,更不足以让他们家变卖所有家产逃跑。
他们赌坊等得起。
说完,朱管事就带着他带过来的那些个打手,拂袖离开了大堂。
然后,刚进来没多久的李管家便很担心的凑到乔木边上,问道:
“老夫人,如果不卖宅子,就单纯卖家里剩下的资产的话,根本就卖不出一万两银子啊,公里现在总共也就只剩下五百亩田外带两个铺子了,就算没有人压价,那五百亩田外带两个铺子最多也就只能卖四千两,有人压价那只能卖三千两。
想凑足一万两,除非把大夫人和大少奶奶二少奶奶的嫁妆都变卖掉,可是我估计应该是办不到的。”
“我知道,不过我会想办法的。
你先去安抚家里下人吧。
还有,府里面公库银子,包括公库的资产,都不许再卖了,谁要用钱,就从自己的小家里面拿钱。
家里是没有钱了。
可他们的私房估计都不少。
就这样,先去办事吧。”
乔木还忙着去找不知道在哪边的宝物呢,所以稍微吩咐了两句李管家接下来要做的事之后,就立刻又匆匆回自己呆着的后厢院去了。
准备继续跟小环找东西。
至于另一个丫鬟请来的大夫。
早被乔木给忘到脑后跟去了。
哪还记得啊。
等乔木想起来的时候。
人大夫早就不耐烦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