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在大堂那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乔木则是叹了口气道“云溪他的确欠了钱。
甚至现在他人还跑了。
他现在是死是活暂时先不用去管,但是欠的钱你们也不用担心。
我会想办法处理。
接下来日子该怎么过你们还怎么过,不用担心房子被卖或者出什么事,只有一点与过去有所变化。
那就是你们以后用钱都不要再找我要了,公库已经基本空了,婚姻嫁娶也一样,你们自己想办法。
有什么想法现在就提。
没有就吃饭了。”
“母亲,大哥欠了那么多钱,难道都要用公库里的钱还吗,可是这凭什么?公库的钱可是大家所有。
依我看,这钱还是让大哥自己还,让大哥大嫂变卖家产自己还为好,谁让大嫂没有把大哥看好呢。
凭什么他们欠的钱要我们还。
公库的钱可是应该在分家之后由我和大哥平分,现在全都给大哥还债的话,那我岂不是净身出户?”
柳云湖以为乔木所谓的公库基本空了是指公库还完他大哥的账之后,才会基本空掉,而根据如今的律法规定,同为商人嫡子,他和他大哥是有资格平分家里面家产的。
公库自然也在其中。
因此这在柳云湖看来,乔木明显是在用他该得的钱补贴他大哥。
心情如何能不愤怒。
“是啊,凭什么,凭什么大伯他造的孽,要让我们全家人来承担?”
柳云湖媳妇也是附和着。
“我什么时候说要用公库里的银子还账的,公库里是个什么情况。
你们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不早就被你们给掏空了吗?
现在就算是把公库,乃至于公里面的所有资产全部都变卖了,那也凑不出五千两银子,你们要是觉得账不对头,那就去找李管家要账本,回头自己有空慢慢查账核对。”
乔木先前那么说,只不过是想安抚一下大家的心罢了,让他们不用担心有的没的,可谁又知道人心浮动的压根就不是担忧还不起账。
而是担忧用他们的钱还账。
公里面的资产和总账,一直都是由原身捏着,除了她大儿子有所了解之外,其他人对此一无所知。
还以为他们家很有钱呢。
“什么?怎么可能会这么少?”
柳云湖在听到乔木话后的下一瞬间反应就是震惊以及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么少?
你们是没眼睛还是没常识?
银子放在家里还能自己生银子不成,你们没有一个人赚钱,整天就知道花钱,还问我怎么这么少?
就你们这花钱速度,能剩这么点,已经是我勤俭持家了,这么多年以来,你们见过家里什么时候添过田地和铺子,那不都是一直在往外卖吗,三十年前,柳家还能叫柳半城,现在就连半条街都没有了。”
乔木对她这个二儿子也是无语的很,还念过十几年私塾呢,只出不进几十年会怎样还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