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别人是大人,你这样很容易吃亏的,让大伯母看看手打疼没有?”胡夏还真的拿起铷初的手看了看,亲切地帮她还揉了揉。
这幅画面,看在胡癞子眼里,那就是一阵恶寒,这丫头太不是人了,逮着他踹,每踢一下,他都能感觉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但是伴随着她的收脚,那个断裂的地方,又神奇地恢复了。
要不是那种疼得让他满头大汗的痛很真实,他都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这个跟走了一遭阎王殿都没有区别——太tm疼了!
“大伯母真的不疼,我帮你吹吹。”看到大伯母肿起来的脸颊,铷初觉得自己打轻了,应该下脚还重点,让他从此以后再也不敢打人。
反正一看到这人,她就会想起堂姐悲惨的生活,这一世,她要让这人再也翻不起浪。
“我皮糙肉厚没事的,就是你脚疼不疼?”小丫头片子,看着瘦瘦小小的,这踹起人来,让她看着都不敢上前去拉。
胡夏好几次都想去拉,但是在看到她气红的眼睛后,就收回了手。她知道,这丫头是看她被继父打了,才气不过去打人的。要是她上前去拉,这丫头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子。
反正这丫头瘦瘦小小,打也打不出什么大问题。反正这个继父是铁打的,整天不务正业,被打的日子那可是用天来计算。
“不疼不疼,对了,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呀?怎么见人就怼,见人就打。要不我们把他送到精神病医院去吧,这有病就得治。听说精神病挺吓人的,要是发起狂来,什么都顾不到,很危险呢!早点治疗,对谁都好。”铷初仰着脖子看着胡夏,一脸诚恳的样子。
就像是很为别人着想,殊不知这话直接把胡癞子吓得尿裤子。
精神病院,他还真去过一次。就是跟人打牌后,没钱给,别人直接带他去精神病院吓唬他,那场景他记忆犹新,并且也落下了后遗症。
“他是我继父,在家里横惯了,见人都打,今天这事我们就算了。”对于继父,胡夏还真没什么好感,这人都是将心比心,对自己不好的人,也没有必要舔着脸上前。
很多人听说是家务事后,都各自散去,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他们有何必去掺上一脚。
众人散后,在外围的人也都露了出来,胡兰抱着儿子,脸黑的不能再黑了,女儿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打一个成人。看来这皮痒痒了,她是该给她挠一挠了。
铷文强那可是跟老婆截然不同的态度,看着女儿打人,他在外面那可是在加油。女儿太帅了,打人都这么好看。来这一次去江城,跟着大舅哥学了两招,他再也不用担心女儿被人欺负了。
而身为女婿的铷文学,那也是在边上看戏。看到老婆被打,他也准备上去打人,被弟弟给拉住了。结果惊险的一幕出现,自家那个看起来最需要保护的侄女,二话不说直接出脚,将人给踹到地上,这还不解气,又踹了好几脚。看得他,在一边拍手叫好。
只是众人散去,大家也都露出来了,该装装样子,还得装装样子才成。
“怎么可能说算了,你看看你这脸,都被打肿了,我告诉你,这事情没完,你这是家暴,我要告你,要让你去劳改。”铷初再一次站在胡夏的面前,两手挡在她的面前,气愤地说道。
“不要,不要,我不要劳改,我以后再也不打她了,不对,我以后再也不打人了。”胡癞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一把年纪了,怎么看怎么怪异。
“我说爸,您都一把年纪了,火气这么大干嘛,夏夏是我老婆,您要是再敢动手,我们连妈也不会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