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你离开之前能不能保证小眉的安全？”

    “啧，啰嗦的男人。”周围空气的温度在缓缓降低，让乔格冷不丁打了个哆嗦，“我要护着的人会出问题吗？”顿了顿，“这次除外。”

    乔格：“……那就拜托你了。”他朝着面前十分诚恳地深鞠一躬，吓得白果连忙飘到一边去。

    夭寿咯，受这个礼一定会变老的！

    乔格倒是真的没想多，在他看来，能知道那么多关于气运功德的鬼，一定不是普通的鬼，就算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也肯定比他年龄大很多，再加上要拜托她守护妹妹，所以行这个礼他是真的心甘情愿。

    “行了行了，”白果的声音里带了些被比自己大的男人行礼之后的嫌弃，“回去吧。”

    乔格一笑，之前谈判的时候那种严肃正经的态度转变成了阳光开朗大哥哥，他向来时的路走去，顺便和想象中并肩而行的白果说话。

    “小眉知道你的存在吗？”

    “当然。”

    “那她能看见你吗？”

    “……当然。”

    “这样啊。”据说失落的语气配上有些忧郁的侧脸特别容易让女性心软。

    “哦。”

    ……女鬼不是女性吗？

    “那……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不能。”

    “为什么？”乔格不解，“互相交换名字的不是很正常吗？”

    “我凭自己能力知道的名字为什么要拿我的交换？”白果双手抱胸，“你就这么想知道我的名字？”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问了。

    “不，只是出于方便称呼而已。”乔格眨眨眼，勾出温和的笑容，惹得路过的小护士两眼放光地看了好几眼。

    难道是自己太急了吗？乔格微微叹气，手又不自觉地想要捏一捏口袋里的小纸块。

    白果瞥他一眼：“叹什么气？反正人家小护士只是看你对着空气说话感觉奇怪而已，又不是被你的美色吸引过来的。”那纯粹是看神经病的惊恐眼光好吗？

    乔格：“……”他微微侧头，果然看见几个年轻护士抱着文件夹凑在一起说悄悄话，时不时往这边飞来几个眼神。

    他才不是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