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森一大早被虐的感受百修然是不知道的，因为他正站在白果家门前，敲门。
“怎么这么早？”白果看了看时间，刚好七点十分。
“因为等不及想见你。”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他转头给她个大大的笑脸。
白果愣了一下，有点心虚地想起，昨天他刚刚成了自己男朋友来着，都怪之前几天培养出来的习惯，她差点没反应过来：“……辛苦你了。”
把早餐摆在桌上，百修然往外盛着粥，声音清朗温和，看向她的眼睛闪着细碎透澈的光：“我很喜欢。”
是喜欢做早饭呢还是喜欢她呢？白果轻咳一声，不去细想，好在百修然也没继续这个话题，两人一起吃早饭，倒是非常和谐。
不过白果突然想起件事来，“不是说有神秘大礼吗？”她怎么没见？
百修然微笑：“很好用的男朋友要不要？”
“……要！”
然后白果就真的知道“好用”是什么意思了，她看着下车后和她一起走进电梯的百修然目瞪口呆：“你什么时候在这里上班了？”
百修然微微一笑：“昨天刚应聘上的网页美工，就在你楼下。”
白果：“……”
也就是说，虽然公司不同，但是这一天她都会和百修然保持在很短的距离内，想到这个，她顿时有点想笑，这是准备守着她来表现自己了？白果这么问的时候，百修然回答地脸不红心不跳：“不是。”
顿了顿，“昨天说的话不仅仅是说说而已，我就在你楼下，这份工作很闲散，只要你有需要，我就会马上出现。”
“能有什么事？”白果笑，“好歹是一份正式工作，你这样老板会哭的。”虽然是这么说，但心中还是不可避免地泛起了隐秘的欢喜，被重视的感觉极大地满足了恋爱中的人都会有的小小虚荣心。
这种飘然的感觉持续到办公室门前为止，白果还记得，今天要处理合同那件事。
她办公室里的男人坐姿随意，随手甩出一个文件夹，不管是晃荡的双腿还是痞子一样的语气都不怎么和这个正经的氛围搭调：“半夜突然把我叫起来接手工作你也是熊的，要不是看你长得还行才不遭这个罪呢！给给给，这是最关键的部分，你先看着，剩下的中午之前给你送过来。”
白果接了杯热水递给他：“谁让你是最仗义最有能力的陈二哥呢？辛苦了，拿下单子给请大家聚餐。”
“这还差不多。”被叫做陈二哥的男人喝口水润润喉咙，然后捧着水杯嘟嘟囔囔离开了，“我看还是那个杨平搞的鬼，麻蛋！找个机会套他黑垃圾袋！净知道给我们添麻烦……”
白果看着到了门外自动消音的人，笑着摇了摇头，杨平就是那个找她聚会的男人，可惜公司里多数人都明白着呢，早就看他不爽了。
翻了翻文件，陈二哥把变动的部分清楚地标了出来，结合之前自己看的，情况非常明显，简单点说就是有人想截下一部分订单的利润，然后把这个大锅甩给她，损人利己的事做得挺好，就是尾巴没抹干净。白果翻了翻手机要点开技术宅的电话，却鬼使神差地滞了一下，划向了下一个。
“果果？”
“……有个事问你。”
……
直到条理清楚地把杨平是商业间谍的事情报告给上司并走出了办公室，白果都没彻底反应过来。百修然不是画画的吗？怎么入侵电脑搜集信息玩儿的这么溜？不仅把他的小动作知道的一清二楚，还扒出了他商业间谍的身份和大量证据，这下好，等不着中午开会，别说给她添堵，只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