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贞操更看重,姜迟肯定也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所以才亟不可待的负责。
其实男女平等,没有谁吃亏谁占便宜一说。
她还有好些梦想没实现,不想这么早步入婚姻殿堂。
唐翘说的句句在理,又撒娇卖萌,堵着姜迟不知该如何再说下去,要是再强势下去,就有点逼婚的嫌疑。
叹了口气,“由你吧。”
那人有点高兴,姜迟勉强的勾了下嘴角,暂且按下心底的那点小遗憾。
姜迟胡乱填吧了几口饭就回去了,今个还有班要上,就是可怜他今天得穿着昨天带着酒气的衣裳了。
昨个夜里的事,俩人都当成了一个小秘密藏在心里,虽说是禁忌,却又刺激的一个经历。
唐翘送走他之后,关上门补觉,昨晚俩人是没啥实质性的运动,但是这人醉酒后揽着她腰不放,那人的兄弟又时不时的顶着她,根本没有睡好。
索性现在也没什么大事,来补觉最好。
堂屋外的大树遮挡住了白天大半的灼热,青石地板铺好的地面撒少许的水就能凉快一整天,她本以为自己可能睡不好的,谁知道脑袋刚沾上枕头,就睡得人事不知了。
傍晚,她是被唐菊的敲门声叫醒的。
揉揉睡得发晕的脑袋,把院门打开。
唐菊进门后狐疑的张望了下,见院子里并没有多余的人,这才放心,但是还是嘀咕着,“大白天的就关着院门,我以为你在里面藏了男人呢”
唐翘扯了下嘴角,“姐,你说什么呢,我哪能藏男人呢,呵呵,我是那样的人吗”
“猜你也没胆子这么做。”
原来是唐翘一天多没回家,家里人都不怎么放心,所以让她来这看看。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如果有结果的话,估计会通知的。
唐翘也不着急,每天除了看书,就是去听八卦,回来写自己的那个血色信鸽。
日子一晃,就过了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