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肝肠寸断又愁绪满面道,“我现在已经是残缺的女人了,你还要不要我”
姜迟被她忽然的表情愣怔住了,好端端的说这个,是啥意思残缺她咋残缺了被她突如其来的话吓得一哆嗦,下意识想看清楚此时她脸上的表情。
可谁知唐翘死死的扒拉着他的腰不放手,“我知道这个消息对你来说是个难以接受的打击,可是,老天无眼,造化弄人,是他们逼得我们到了如此地步。”
她越说越是离谱,姜迟心中一颤,稍微用上点力气,将她的脸抬起。
不就是割了阑尾了,咋说的她好像是失身了一样,还说什么不是完整的女人了,弄得怪渗人的。
可是抬起头看她,她脸上干干净净的,哪里有一点泪花
“你跟着那些人演戏真的演上瘾了是吧”姜迟被她糊弄,面子上挂不住,想要拉开俩人距离。
唐翘才不让他跑呢,最近几天真的很开心啊,有人每天这么哄着她,陪着她玩闹。
程刚这些日子过得不痛快,他顺风顺水过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像最近这些日子这么窝囊。
唐翘的影子就像是烙印在自己心头一样,怎么都不能忘怀。
尤其是那天,她身穿旗袍,玲珑有致的身躯出现在台上,用着吴侬软语唱着那勾人的小调,午夜梦回,不知在自己梦中回荡过多久
可是,她就是油盐不进,自己能怎么办
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栽倒在她的身上了。
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这种又爱又恨的感觉不断的侵蚀着他,险些让他发疯。
而且,通过他的观察,他发现了唐翘根本不是自己的弟弟,相反,她跟那个公安走的十分的近,跟人打听了,也证实了俩人互相见了家长,已经快要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什么爱程阑爱的不可自拔,什么非他不要,不论贫穷富贵的,都是屁话。
连续的捉弄跟挫败让他觉得,这辈子得不到她,那也不能让别人得到她
“程哥,喝啊。”那几个狐朋狗友见他举着杯子不知道在想啥,狗腿的给人倒了杯酒。
程阑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