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翘又不客气的踢了他一脚,“都啥节骨眼上了,你还在计较这个?这会是谁绿了谁的问题吗?是你们窝里有条毒蛇啊,知道不!不过话说回来,你爹当年绿了你娘,这会又被你后娘绿了,这叫不叫报应不爽?”
在这种情绪下,俩人苦中作乐,竟然没心没肺的笑了。
“那他们这会是打的啥算盘?”
本来以为是要杀人灭口的,但是看这意思,只是把他们关了起来,没打算要命啊。
“还能有啥打算,车子开了好多个钟头,把咱们拉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找了专人看管,这肯定是想拖延下去,好把他们的财产转移了,最后再一走了之呗。”
思来想去,不杀他们,又这么隐秘的把人藏起来,除此之外,没别的理由了。
程阑又说了句操。
绳索啥的弄开了,他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这黑乎乎的,还带着异味,好像周围就是驴棚似得,因为眼睛看不到东西,所以嗅觉就被放大似得灵敏。
“没有窗户,这门都是铁的,这龟孙为了对付我们还真是煞费了苦心。”
“你给我闭嘴吧。”唐翘脑子乱哄哄的,只觉得他聒噪的很,不客气的把鞋子扔到他后背。
头疼,真是头疼。
“唐翘,他们这是想把我们拖下去啊,也不知道给不给我们饭吃,这不是想饿死我们吧,还有,我能拖,我爸不能啊,那娘们要是狗急跳墙了,大剂量的给我爸注射那啥药的,还不得玩死我爸啊!”
说到这,他越急,越急越想把事情解决了。
唐翘知道他的顾虑,想了想,还是从系统里面兑换了俩大力丸,这玩意她很久没吃了,也不知道吃了会不会对奶水有啥影响,但是此情此景容不得她考虑那么多了,前几天跟姜迟的讨论还在耳边,要是她出事的消息传到他耳朵里,再把人刺激了咋办。
“起来。”
熟悉的,热热的感觉在四肢百骸里流动,唐翘活动了下手腕,把他拉开,她随意扯了扯铁门,夜色里呼啦啦的一片嘈杂,外面估计是被人栓上了链条。
跟他们手上的这个差不多。
这会虽然他们磨掉了原先的绳索,但这些铁索在手上,腿上,他们的活动范围只这个屋子,不可能再远了。
这不行啊。
唐翘扯不开门,又试着双手一撑,想要把手上的桎梏打开。
她这哗啦啦做响,程阑不可能不明白她的盘算。
“你别白费力气了我跟你说,这玩意是铁啊,十几个男人合起来都不可能弄断你就省省体力吧这几天还不知道有没有饭吃呢……啊啊啊我操你是个女的吧……”他说这段话的期间,唐翘已经平静的甩了链子,并且成功的把它给扯断了。
&n-->>bsp;手腕上的扯断了这还不过瘾,又把脚腕上的扯断了。
啪的一下把链子扔到了地上,凭着感觉朝安静如鸡的人说道,“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程阑盘腿坐在地上,思绪一下子扯了老远,面对唐翘这会的彪悍,幽幽道,“唐翘,我突然想起来一些陈年往事。”
“嗯?”唐翘蹲下身子,翻着他手上的铁链,想着该从哪找点帮他把铁链给扯开。
“当年,就是咱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从楼上摔下来,拿我当垫背的,后来怕我逃跑,直接把我手腕给捏断,我那会跟大夫说,跟护士说,跟所有人说是你干的,大家都觉得我犯了癔症,你文文弱弱,安安静静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