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岫也跟着挑了下眉:“事都安排得差不多了,不好好坐着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话说的,再能忍就不正常了!端木暗搓搓肖想楚岫多年,最近刚恢复了关系,本该是最黏糊的时候,只不过事有轻重缓急,对方正安排着这么件大事,自己也不好闹腾他。而现在,楚岫自己都觉得忙里偷个闲无所谓,自己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端木腾地起身,拖着楚岫便去了内间。
这一呆便是许久,期间吟风数次想要找自家公子,全被冷美人白霜给挡了回去:“不是天塌下来的大事,就先别找教主和护法。”
“为什么?公子明明无论我们何时找他都欢迎的。”吟风很郁闷。
“教主正找护法有事。”千峰阁的人到底得迟钝到什么程度啊?白霜心中默默翻白眼,口中冷冷淡淡。
这这这,这什么态度?吟风有种自家公子被抢了的失落感,觉得端木有点可恶,连带着冷美人白霜也十分不近人情,于是跑去找昆山吐槽:“这教主也实在太霸道了,一天到晚跟着公子进进出出不说,现在还不许我们去打扰了!”
事儿妈昆山小小纠结了一下:“不过……他对公子好像还不错哦?这次这么大的事,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呢。”
吟风仰脸想想,被说服了:“好像……也是。”
“算了,他是教主嘛,总是特殊一些。”昆山安慰吟风,“上头有人好办事,以后我们也是有教主罩着的人了。”
吟风再想想,还是好有道理,竟然无法反驳。好吧,那就先不怪端木了,反正自己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另一边,楚岫懒洋洋地躺着,任由端木帮他打理:“等这事一结,我便彻底没什么旁的事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这问题他们以前其实讨论过,只不过现在说来,心境又不一样了。
端木拿热水绞了毛巾,一面帮他擦擦一面回道:“你以前不是想开个酒楼么?见到豪爽的客人,就更豪爽地请客什么的……”
楚岫被这形容闹得满头黑线:“在我想交朋友的状况下!不是什么人都请的!”
“反正差不多的意思,”端木道,“你在九溪也呆了多年,风波楼还闹得像模像样的,以后我们便常在这边?唔,你是老板,可以雇我看场子,专治店里各种生事的客人。”
“堂堂魔教教主跑来看场子,我怕倾家荡产还付不起足够的银子。”楚岫笑道。
端木对他的各种打趣已经有些习惯了,凉凉地瞟他一眼:“没事,银子不够,不是还有人么?这么好看的老板,抵着便是了。”
这人说玩笑话时也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反而多了种类似反差萌的效果,楚岫被逗得不行:“你胃口倒不小。”
端木忽地住了手,身子前倾,凑到了离楚岫极近的地方,两人温热的气息都交织在了一起。然后,楚岫听到他一字一顿地说:“我的胃口大不大,你方才不是都感受过了么?”
“……”这回无语的换成了楚岫。男人俊朗的外表近距离杀伤力有点大,又或者毛巾的热度有些太足,楚岫只感觉脸上微微有些发热,讪笑着往里头挪了挪,闭嘴了。
教主大人成功制住爱撩人的护法大人,继续细致地帮人擦擦。
撤换堡主是件大事,又是在为救自家儿子而急行军的状态下,还有诸多武林同道都见着了铺天盖地的信鸽群。傅红梅又前前后后忙乱了许久,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船舱。许青云这会儿完全一副遭了天打雷劈的模样,整个人萎靡极了。傅红梅心里实在不是滋味,连个余光都懒得给他了。
王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