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睁眼,坐起来,问他:“今天下午怎么没去公司?”
任彦东:“都忙完了。”
盛夏想了想,“你快两个月没休息了吧?”
“嗯。”
他已经很久没陪她,今天下午其实也有工作,他还是回来了。
盛夏把笔塞到他手里,前面都是客观题,她的意思:“我说答案,你帮我填。”
任彦东:“”跟她对视几秒,他还是拿起笔。
盛夏嘴角扬了扬,开始看题。
任彦东也跟着一块看,她说一个选项,他就直接填。
可能是因为任彦东陪着,她也想努力表现,这套真题,她比平时少用了二十多分钟,正确率也在线。
接下来的两周,任彦东晚上都尽量不安排应酬,七八点就回家,再陪着她做一套真题。
十二月中旬,北京下了场雪,离考试还有一周的时间。
下午时,盛夏刷题刷累了,趴在阳台看了会儿雪景。
任彦东给她打来电话,“晚上你自己做题。”
盛夏:“有应酬?”
“嗯。”
“大概几点回?”
“尽量凌晨一点之前。”
盛夏又叮嘱他,少喝酒。
一个人在家无聊,她最近整天闷在家里刷题,想出去happy一下,劳逸结合。
她虽然是北京人,可对北京不熟,除了闵瑜,也没其他朋友。
闵瑜晚上的娱乐活动就是去会所,这几天基本天天过去,接到盛夏的电话后,她把会所的地址发给盛夏。
盛夏悉心打扮一番,像脱了缰的马,撒开蹄子玩起来。
会所是会员制,盛夏头一次来,进不去,她给闵瑜打电话。
闵瑜:“等着,我去接你。”
盛夏定了闹铃,保证自己十二点之前赶回家。
玩太晚的话,任彦东估计会不太高兴。
闵瑜已经到了楼下,“盛夏。”
盛夏抬眸,收起手机走过去。
会所一楼是酒吧,乘电梯直接到了三楼。
刚才从外面看,房子很普通,里面却装修的极为讲究,别有洞天。
“谁开的会所?”盛夏问。
闵瑜:“好几个人合伙,沈凌也有份。”她说:“下次让你家三哥带你过来转一圈,以后你刷脸进去。”
盛夏认识这个圈子里的人并不多,但对沈凌还算熟悉,因为她的母亲大人,夏女士,是沈氏集团的独立董事。
闵瑜的朋友圈跟任彦东的圈子,重合度很高,大多都是他们小时候的小玩伴。
其实里面的人,盛夏也都见过,不过那会儿盛夏小,二十年过去,对那些人早就没什么印象。
包间的门推开,闵瑜对他们说,“你们的小提琴公主嫁到。”
音乐,鲜花,掌声,都来了。
他们都对盛夏有着颇为深刻的印象,那会儿盛夏小,不记得,可他们不小了,十多岁的年纪,有些记忆还是很清晰。
那时盛夏四岁半,刚学小提琴,喜欢在大院里给小朋友们表演,可她抱不动小提琴,于是就指挥那些年龄比她大的孩子,帮她抬着小提琴
因为有小时候的回忆,很快,盛夏就跟他们熟络起来。
正打牌时,闵瑜手机响了,是品娱影视那边的电话,说见面聊一下合同的具体细节。
闵瑜跟盛夏说:“你玩一会儿吧,我出去签个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