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彦东抿了口咖啡,已经冰凉,喝了半杯提神。
他回她“足够爱,不会不结婚。”
盛夏合上剧本,电话里有几秒的安静,她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有点悲哀,感觉这个剧本写得就是她自己。
任彦东打破沉默“我以前也不想结婚。”为了婚姻自由,他用了条件跟母亲作交换。他说“现在不照样想结?”
盛夏笑了笑,“明天我去药店买瓶眼药水滴滴,可能眼睛不够亮,没看出来你想要结婚的样子。”
任彦东“”
被噎的半晌无言以对。
这种感觉又回到了以前,没分手之前,每次他跟盛夏说话,十次有九次半,她要把他呛的说不出话来。
咖啡喝完,他上楼。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
盛夏“你是不婚主义,我知道。”
任彦东知道简单一句他想结婚,她不会信。
“去迪拜那次,回来后我就给你准备好了戒指。一年过去,你也没踹我,大概是要长久下去,就准备在你喜欢的日子跟你求婚。”
他们在一起后,不止是夏阿姨,就连他的母亲,都没看好他们能长久,觉得盛夏迟早会把他给踹了。
他的姐姐和外甥女,经常宽慰他,要是哪天真被盛夏踹了,别灰心,也别怀疑人生。
盛夏“那是她们不知道我那么喜欢你,觉得我爱热闹,会受不了你冷淡的性格。别人不知道,但你还不知道我对你怎么样?”
任彦东知道她的感情,不过那时候有很多不利于他们恋情的因素,彼此不了解,对对方的领域都陌生。
他们刚在一起没多久就要两地分居,有时差,彼此都忙。
有时太忙,两人的休息时间卡不到一块,一天都没时间联系,晚上他给她打电话时,她累了一天,接了电话说几句就能睡着。
他怕她会厌倦了这样两地分居的日子,在她说以后想定居北京时,他就把工作重心从纽约转到了北京。
盛夏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我喜欢情人节那天。”
任彦东“本来就是那天要跟你结婚,不是信口拈来哄你高兴。”顿了下,他说“年夜饭时,我妈在饭桌上问我,家里人都知道。”
盛夏攥着手机的手不由紧了紧,她始终没吱声,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情人节的前三天,她就提出了分手。
直到现在,她耳边好像还能听到咖啡杯摔在地上崩裂的声音。
任彦东到了楼上,原本是要去卧室,又转个方向去了露台。
凌晨的黄浦江面上没有了之前的热闹,这座城市渐渐安静下来。
“盛夏。”
“嗯?”
“你的分数调剂专业没问题,读专硕吧。”
之前,他一直以为她喜欢学硕那个专业。
“怎么了?”盛夏问。
任彦东声音很低“想早点娶到你。”顿了几秒,“别研究剧本了,早点睡。”
通话结束,露台很静,跟这座城一样。
第二天,电影开机仪式。
盛夏第一次拍戏,因为心情不错,这会儿全是对这部电影的期待和拍摄的那种喜悦。
闵瑜看着盛夏由内散发出的笑,她心里也轻松不少。
这种笑很久违,还是小提琴演奏会那会儿有过。
今天商梓晴也来了,据说是过来探班,探影帝顾恒的班,但估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闵瑜记得商梓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