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彦东问“就是他们三人?”
厉炎卓“嗯。”
他翻看着调查资料,“商梓晴也是他们计划里的一枚棋子,但商梓晴自己不知情。仅仅因为她跟盛夏有矛盾,这样即便抢了盛夏资源合情合理,别人也不会多疑。”
任彦东“品娱里面谁是是厉炎越的人?”
厉炎卓没瞒着任彦东,“执行总监。”
他就是把照顾商梓晴这事安排给了这个总监,哪知道总监心狠手辣,抢了闵瑜那么多资源,不管是不是给盛夏的,他都中间拦截。
这样就保证了只要是盛夏的合约,都不会漏网。
余泽这招绝,把执行总监所作所为,全部栽赃给他。
他庆幸的是,商梓晴陷入爱情后,不按常理出牌,结果把余泽自己搞得焦头烂额。
厉炎卓“如果不是商梓晴难缠,余泽也不会这么轻易妥协。”顿了下,他说“厉炎越大概没想到,鲁凡竟然弃暗投明,主动认错。”
任彦东问“厉炎越从什么时候开始布的局?”
厉炎卓“盛夏在纽约那场演奏会期间。”他正好去了蒋百川的投行,通过投行那边的熟悉关系,申请上市时引入远东私募。
任彦东‘嗯’了声,其他就没多问,“你尽快把你们厉氏集团内部矛盾处理好,ce这个项目不能再耽搁。”
厉氏集团董事会通过收购方案是在一周后,厉炎越主动申请调离集团的权力中心,具体原因外人不得而知。
ce收购项目的推进,定在春节假期后。
任彦东休了十天的假,陪盛夏去旅游。
出发的前一晚,任彦东把所有行李收拾好,相机也是带了好几块备用电池。
昨晚,任彦东终于搬到了楼上卧室住。
“三哥。”
“怎么了?”
任彦东从衣帽间出来。
盛夏正趴在沙发上画画,“你过来。”
“太晚了,早点睡。”说着,任彦东走过来。
盛夏收起彩笔,把画递给任彦东。
“给我的?”
“嗯。”
任彦东拿起画,很简单的一幅。
大海里,有两条正在亲嘴的小鱼,其中一条的体积大一些,颜色单调,另一条身材苗条,彩色的鱼鳞。
那条彩色的小鱼闪着很萌的大眼睛,大一些的那条鱼,背上可能受伤了,用纱布包了起来。
任彦东瞅着盛夏“什么意思?”
盛夏笑,“鱼水之欢,为爱负伤,即便伤了,也挡不住鱼子虫上脑。”
任彦东“”
鱼子虫?
几秒后,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了。
默默把这幅画收了起来。
盛夏勾勾手指,示意他俯身。
任彦东手扶着沙发背,低头,以为她有什么悄悄话要跟他说。
盛夏搂着他的脖子,“我困了,把我抱到床上,谢谢。”
任彦东“再喊我一遍。”
他是让盛夏喊他三哥,结果盛夏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老公。”
这声老公让任彦东丢盔弃甲,缴械投降,称呼转变带来的那种酥麻感与酸涩,在心底久久都没能没散去。
这样切实的感受,与把手机里的昵称改成老公,是不一样的。
她摧毁他的意志,也只需要这声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