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张婶。
张婶的手里提着个食盒。
田桑桑和关鲲凌对视一眼,皆看清了彼此的无奈。
自从江景怀走后,张婶每天都会送饭来一品香居,说是受了江景怀的吩咐。
当然,江景怀嘱咐张婶不要告诉叶玢怡,只说是给孙子送饭。
所以才没有被阻止过。
然而,每次张婶都是提着食盒来,再提着食盒走。来时食盒多少重量,走时亦是多少重量。
虽然被拒绝,但她依然坚持每天都来。
叶玢怡每每看到张婶提回来的食盒,里头的东西就没被动过。她很生气,田桑桑把她孙子控制得死死的,连她家送的饭都不给孙子吃。
“少夫人,鲲凌说你不喜欢吃鱼,我今天就炖了猪蹄汤。还有其他的饭菜,你吃一点吧,对身体好。”
前天张婶炖的是鲫鱼汤。
那哪里是她不喜欢吃鱼,就是让她不要再做的借口。即便对江景怀有怨气,但张婶是个老实人,田桑桑不会对她发火。
田桑桑道:“你拿回去吧张婶,明天不要再来了。我说了不吃就是不吃。等江景怀回来了,我会亲自跟他说不要送了。”
她说过不吃的,便是一定会做到。孩子是她的,绝对不能吃江景怀给的任何东西,不能让孩子沾染到他家的气息。不然吃人嘴软拿人手软,将来他们家来夺孩子,她也硬气不起来。
这样她将来就能自豪地对自个孩子说:
你,从两个月后,就没吃过他家一粒米。
张婶叹了口气,少夫人就是太倔了。
三人对峙间,叶玢怡一脸怒容地从门外走进来,她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张婶,你不是说给言言送饭吗?怎么是给她送的?”难怪回回都多,都丰盛。她就想,言言那么小,能吃得了这么多东西吗?
被抓包了的张婶期期艾艾,不敢吭声。
叶玢怡也没想得到答案,左右她儿子的心还在这狐狸精身上。也不想想,这狐狸精有的是本钱吃香喝辣,他自己在部队里天天吃着白面馒头。这么一对比,叶玢怡心疼不已。
“言言呢?”不想多说,叶玢怡直入主题。
如今再看到叶玢怡,田桑桑就像是在看一个路人。
“妈,由于我和江景怀还没离婚,所以我还叫您一声妈。我早说过了,言言是我儿子。我不打算离婚,形式对我来说无所谓,没白的也会让你在外被人议论。你是言言的奶奶,你可以去看他,我不会反对。我现在就住在青谣胡同九号,随时欢迎你来。但如果你想把言言带走,没门,言言也不会同意的。”